那力道拉扯着腿侧软肉,混合着他指腹薄茧,带得虞绾音气息微乱。
她被摆弄得侧坐在马背上,扶着他肩膀,由他重新绑。
心道这还不如直接在房里让他绑了。
他们身下坐着的是活物。
马匹时不时地走动,颠动了马背上的两人,让虞绾音心惊胆战地收紧了手臂。
慢慢地就变成了很暧昧的抱姿。
戎肆帮她绑好护腿,一手的软肉。
跟自己结实的腿很不一样。
他不受控制地捏了一下。
虞绾音屏气。
他问,“是不是比之前有点肉了?”
不等虞绾音回答,他自己又掂量着,“我捏着是匀称了点。”
“你别捏了。”虞绾音阻拦他的动作。
戎肆不满,反倒更恶意地捏着,“给夫婿捏怎么了。”
“你拍了我一路的腿,我给你拍,你不给我捏。”
虞绾音无法反驳。
他说得是实话,她的确有事没事就拍他的腿。
那要知道他得还回来。
她才不拍他。
虞绾音见他穿好了就摆正自己的身形。
戎肆轻啧一声,扣着她的腰把人拉到身前,“用过了又扔,杳杳?”
需要他的时候,哼哼唧唧地,不需要的时候就跟个小祖宗一样惹不起。
他说着握住虞绾音下颚,把人掰过来,低头吻了上去。
虞绾音“呜呜”两声抗争不过也就不抗争了。
戎肆磨着她唇线,粗声道,“下次用了我,再扔我,你试试。”
带了点狠劲的话入耳听得虞绾音耳根发软,她别过头。
清早才接到了阿姊要接她走的信。
日后她走了,算是用完就扔吗?
虞绾音纠结了片刻,也认真想过这事要不要跟他说。
可是她觉得他们之间没到那种程度。
没到她说想去鄯善。
他就丢下寨子里成千人口陪她去,或者举家搬过去的程度。
不现实。
这里的人都是他踏踏实实养了这么多年。
他曾经没有丢下他们,现在更不会。
换言之,她也不会因为在这里生活了几个月。
放弃想回了十几年的家。
没有人需要为别人的愿望做牺牲。
虞绾音觉得,他们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孽债情分如果能通过这种方式两清。
那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