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止一次。
深夜昏暗的屋内混乱的碰撞声混合着柔软哭音,“好酸。”
“怎么酸?”
那冰清玉洁的小女娘大抵是真的受不住了,抓着他的手让他摸小肚子。
小肚子一抽一抽的。
男人摸到小腹翘起的轮廓,压了上去,“这样?”
尖叫声混合着哭声撞在石壁上。
又再次回弹。
清早虞绾音跟他生了一早上的气。
“七日,你七日不许碰我。”
戎肆坐在旁边给她洗脸,擦洗,帮她梳洗好,但就是不应声。
虞绾音踩了他一下,“你听见了吗?”
戎肆从妆匣里拿出来那支铃兰花簪,“这个好不好看?”
虞绾音看着他。
戎肆不得不开口,“三日。”
“七日。”
戎肆轻啧一声,沉默着给虞绾音用那支铃兰花簪简单挽发。
他先前学了一点挽发的手法,但也只是会一两种。
他起身出去拿早膳,在她面前摆好,“三日。”
虞绾音不让步,“七日。”
戎肆舀了一碗粥,“五日。”
“七日。”
戎肆晾凉粥食,喂到她唇边,“好,七日。”
虞绾音这才张嘴。
一面吃一面嘟囔着,“没有你这样的。”
她现在小肚子还酸酸麻麻的。
时不时抽搐。
实在是最近太多次了。
戎肆不说话只听着,大概他自己也知道。
这样好像不太正常。
下山之前,陇安郡守送了一封信上来。
虞绾音简单看过一遍。
陇安郡守提起,前段时间赫伦带兵突袭匪寨的事。
后来戎肆把赫伦的头割下来送给代州,惹得代州人心惶惶。
代王当即下令,又派了一个大将,毕山前来驻守,随时准备进攻。
但实际上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除此之外,陇安郡守也提到了,代州应当是和北蚩有一些来往。
不知他们如今是怎么安排的,但北蚩南下的路线改了,开始兼顾东北一侧。
这件事应该还与东北方燕州突然进攻有关系。
简而言之,眼下跟天下大乱也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