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糕同样,剥开便能看到花糕上的枣芯,顺着枣芯找到缝隙,分成两半。
捅入深处,“想楚御了?”
虞绾音身子一麻。
这些东西见水都会有一个通病。
变得软烂。
性情恶意之人,只会更想要摧残。
将其折磨得一塌糊涂。
周围柔软的花糕刚拨开深入几分,又被水压拥挤簇上。
将他围堵在深处。
戎肆抓到了她的反应,“有多想他?”
虞绾音扶着他的肩膀。
不堪盈握的手臂和男人结实的臂膀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没有。”
戎肆只是轻轻勾了下指节,那挂在她小臂上的水珠便颤抖着蜿蜒而下,坠到了他的臂弯之中,“告诉我你有多想他。”
肌肉虬结的臂弯接住掉下来的水珠,滴滴点点形成一汪小水洼。
她埋在他的肩窝,压抑着自己的呼吸。
指腹薄茧带过的地方都升起难以言喻的麻。
他大肆作恶,探寻每一寸缝隙之处。
他在找东西。
虞绾音伏在他肩头,看到不远处温泉口,“我,我不想他……”
虞绾音终是没压住上扬的尾音语调。
被他找到了那能让温
泉口疏通开的地方。
轻轻一撬,就有泱泱泉水顺流而下。
戎肆观察着她的反应,与她调转了位置,紧接着虞绾音眼前的光线就被他的身形压住。
凶险气息随着他发现自己的秘密一同袭来。
未等虞绾音发慌,一下子被撞开了拥堵的泉眼!
虞绾音连尾椎都绷紧起来,纤长的脖颈拉长,轻咬指节,阻止自己发出些不成体统的声音。
下一瞬就被男人拇指撬开唇齿,压住她的薄唇。
虞绾音别开头,他也不急。
压着关窍兴风作浪,开始还能忍,高频率的触碰关窍泉眼,虞绾音就压不住气息。
她头一次体验到这种一层一层过电,尖酸酥麻疯狂累积的感觉。
虞绾音想要咬唇被他扣着牙关,抵着她的贝齿研磨。
她开始挣扎,发出细微的抗议声。
戎肆声线粗哑,“不想他,今晚这么顺着我?”
话落,又是一记重碾。
虞绾音头皮发麻,身上每一寸缝隙都被酸麻占据,“我是自愿。”
“自愿什么?”他压着她的耳朵,“自愿被我……”
虞绾音紧跟着浑身发胀,她想把他踢开,却只能踩到泉水。
“自愿让我怎么样都可以吗。”
泉水深处单薄的支撑缝隙一下下开始失去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