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戎肆听着今日虞绾音的话头,像是后者。
随着她身上温度不断升高,虞绾音面颊上也浮起一丝病态的红润。
戎肆暖着她的手,可感觉她冰凉的掌心怎么也暖不过来。
楚御冰着她额角,同样不见额头温度下降一点。
军医过来查看后,说是发热缘由也和昏厥缘由大差不差,心脉失衡,昏厥发热。
他临时开了个方子叫人去熬药给虞绾音喝下。
一直到深夜,虞绾音身上的温度不降反升。
戎肆和楚御接连叫人,但因为虞绾音吃过药不久,也不能连续吃太多,一时间显得束手无策。
军医提起,可以棉帕浸水擦身降温。
两人坐在屋子里各怀心思。
戎肆催促楚御,“你先回去,今晚我守着。”
楚御不吃这一套,“为什么不是你回去?”
两人在屋子里僵持不下。
但又实在耗不过这样的时间。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懂了什么。
屋子里沉寂片刻,戎肆起身去打水。
楚御坐在床头,将高热昏迷中的人从床榻上扶起来。
让她倚靠在自己胸口处。
大抵是楚御身上偏凉,能让高热中的人好受一些,虞绾音迷迷糊糊地像是被一汪清泉包裹住。
额头抵在他的侧颈,被他冷感肤质贴靠。
楚御手指勾住她的裙带,轻柔地拉扯开。
裙襟松散,显露出被裙衫包裹住的莹白雪肤。
因为高热而泛红。
戎肆将水放在一旁。
而后拿了个干净的帕子,浸入凉水之中打湿。
戎肆将帕子浸透,拧干,眼睁睁地看着虞绾音被另一个男人打开裙衫,露出大片光洁红艳的肌肤。
但也只能暂且忍下。
算了,毕竟都做过她的丈夫。
该看的都看过,该碰的也都碰过。
一起照顾想必也没什么差别。
但即便各自心里都清楚,还是无法压抑着那股嫉妒。
那看着对方触碰到她,就想到曾经对方与她亲密无间的样子。
楚御正要伸手去接,被戎肆打开,“别动。”
戎肆一并坐在床榻上,就着虞绾音倚靠在楚御身上的姿势,帮她擦身。
床榻边缘能坐下的位置并不多,两个大男人基本就占全。
大抵是这样不方便,戎肆伸手要把她拉过来,楚御又不许。
各自往自己怀里放人。
一番折腾,虞绾音不适地轻哼一声,两人才止住了动作。
此时俨然是虞绾音坐在楚御怀里,倚在他胸口,而双腿被放在了戎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