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过,也一直忍着了,夫人!”
“你为了查案,明明猜到那尸体有问题,大理寺也值得你救?你厚爱的人太多了,言似卿,如此冒险你当我不生气?”
天知道他看她差点被那什么鬼虫子伤害的时候,有多害怕。
手都哆嗦了。
偏她还跟没事人一样。
他咬牙切齿,猛然靠近。
“是不是我没来的话,你就会跟简无良见面了?”
“你会。”
言似卿后退,处于危机意识,她要否认,可对方都替她答了,来不及了。
她不敢呼喊,但挣扎了下腰肢,手指推他,却推到了他的腰带,碰到了冰凉的玉扣。
唇舌间被索求无度,脊背被轻抚着急切又噪乱。
她与沈藏玉最激烈的房事,也未有如此癫狂的索求。
她的衣服甚至还在,却有种已经被沙漠独行者吸干了水分的无力虚弱。
他压抑着,不做其他疯狂行径,却在最危险的界线上反复品尝,极端诉求。
什么生气,什么惩罚,都只是他隐忍蛰伏中等到的诡机。
他迫不及待要背叛他的理智,违背他的教养。
反复无常,毁灭诺言。
做那王权富贵之下的供养者最卑劣的行径。
过了好一会。
才安静。
言似卿背脊靠着墙,衣衫歪了一侧,露出左侧大半肩头,锁骨上红痕点点,有吮吸的痕迹。
而始作俑者还俯首在她肩头。
鼻尖抵着锁骨。
硬邦邦的,膈应骨头,两人都在压抑喘息。
言似卿不吭声,也不再推他,只是有点茫然。
直到蒋晦抬头,拉好她的衣领,慢吞吞的。
“你最好恨我。”
“因我卑鄙。”
“所以你最好活得长久,富贵荣华,大权在握,比我更强势风光。”
“才能防住我这样的坏东西。”
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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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晦是个混账,此后还凶着脸,慢条斯理收拾好了膏药等物,合上盖子。
言似卿心神不宁,也不愿看他,顾自去了屏风后面整理衣物,对方走了,她也没管。
门一关。
她才扶着
衣柜躬了腰身,扶额,吐出一口气,神色不见好,有隐忍,有苦恼,也有不解。
她又不懂蒋晦这人了。
“沙场悍将,固然年纪轻,怎么也不可能这么反复横跳,改弦易辙。”
“明明看他临危处事非常果敢,也答应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