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你是宴王府的人啊姑娘,你的正经东家是世子殿下呢。
言似卿对此哭笑不得,在处理完跟下属的一些生意事务后,顾自整理笔墨,一边瞧着已经黑了大半天的小云脸色。
“生气什么?”
小云以为自己装得很好,闻言尴尬,还是没忍住,“殿下不应该。”
言似卿:“谈不上。”
嗯?
小云惊讶,“您不生气吗?”
言似卿默了下,道:“没有生气,只是有迷惘跟疑惑。”
迷茫跟疑惑,这本该是类似的意思,不至于兼并使用。
只能说明言似卿对蒋晦这番行径是震惊大于猜疑。
她不理解,且很意外蒋晦对她的偏执。
“他让我很迷茫。”
“总猜不准。”
“这很奇怪。”
一次次,让她好奇,又惊奇。
原来还有这样的男人。
她无法定义他了。
言似卿在今日此刻表达了她对蒋晦的惊奇,可才说完,窗外有了动静,管家来报。
礼部来下聘了。
圣旨,婚书,聘礼,赶着来。
动静很大。
可她在灯下黑,并不知道外面的震动,更不知这么急切的礼数不仅周全还超越“数目”的聘礼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必须早有准备。
很早,很尽心的准备。
她不知,天下人皆知。
除了言似卿不许出王府,杜绝她“逃跑”的可能性,别的礼数一应俱全。
徐君容坐了主位。
这没什么,本身就没办法改变的结果,俩母女都对此“算了,就这样,也不能怎么样啊。”咸鱼姿态,就这么走完仪式。
甚至宴王府上的女眷都对此上心,仿佛自己出嫁一般。
不对,是娶媳妇一般。
言似卿没出面,但她看到了婚书之外的别的
徐家,狭城的周氏。
那边全部走全了礼节,也有相应的礼节回应,信件字帖也都有。
甚至也有昭昭的狗爬字。
言似卿看到这歪歪扭扭的签字时,表情微变。
再下面就是她那些前往狭城的下属密信,以及来自蒋晦下属的密信。
两封密信内容大差不差。
了尘的人已被解决。
小主人已经被接到,危机解除,但出不了狭城。
就是两波人马其实差不多时间赶到狭城,因为目的一致,也算一并铲除了了尘那边的人,但拿下共同敌人后蒋晦那边的人翻脸无情,不让她的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