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也忍不住乐,赵叙平见时候不早了,张罗着散场,一个个送这些兄弟上车,最后送江东铭,听江东铭调侃:“你丫今天就跟新郎官儿L似的。”
赵叙平想起周静烟趴他耳边说的那句悄悄话。
他扯扯唇,问江东铭:“跟沈琳怎么样了?”
江东铭看向别处:“早领证了。”
赵叙平笑着拍拍他肩膀:“恭喜。”
江东铭眉头紧锁:“特么就是个母老虎。”
赵叙平一眼瞧见他脖子上的牙印,挑眉:“哟,被母老虎咬了?”
江东铭飞快将外套拉链拉到顶,脖子包得严严实实:“滚回家跟你家周静烟腻歪去。”
赵叙平:“别羡慕,总有一天,沈琳会替你挡酒。”
江东铭轻扯唇角,笑得有些命苦:“拉倒吧,她不拿酒瓶给老子开瓢,老子就谢天谢地了。”
赵叙平满脸同情,替他关上车门,挥挥手,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周静烟瘫在后座,半个身子靠着车门,赵叙平将她拽进自己怀里,吩咐司机慢点儿L开。
“哥哥。”周静烟脸埋在他胸膛,拱了拱,轻声呢喃。
赵叙平应道:“嗯?”
她忽然仰脸,笑了笑,神情陶醉:“哥哥唱歌好好听哦。”
“嗯。”
“哥哥长得也好看。”
“嗯。”
“哥哥哪里都好。”
“嗯。”
“只有一点不好。”
“嗯?”
“哥哥不爱我。”
第35章
后来她含含糊糊说了许多,赵叙平心里乱得很,没听进几句。
要怎么爱她呢?
可以爱吗?
她的弟弟给了他妹妹一个葬礼,所以他永远不能给她一个婚礼。
他给不起。
爱恨是无法准确丈量的东西,那就深埋在心底,牵着她一步一步,不管不顾走下去。
他半个月没与她同床共枕,今晚帮她擦洗完,搂着她躺在主卧熟悉的大床上,浑身哪哪都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