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都是又久又长,以前没离婚要受这档子苦就算了,离了还得受这档子苦,我上哪儿说理去!”
她哭,赵叙平自然心疼,可听到这话,又觉得委屈,赶忙在她身旁坐下,搂着她肩膀替自己辩解:“我一个人也腻乎不了啊,回回你都勾我,这方面我哪有什么自制力,你一勾,不就跟老屋着火似的?你自个儿放的火,不得你自个儿灭?”
周静烟越哭越厉害,眼泪止不住,狠狠捶他几下,抽噎着反问:“合着倒成我的罪过了是吧?哪回不是跟你说行了行了,哪回没让你停?”
她哭成泪人儿,赵叙平越发觉得自己冤:“你俏生生那小模样,泪汪汪的,我就是柳下惠我也停不了啊!再说了,那会儿你让停,我哪知道是真想停假想停?有时候真停了,你又催着快点儿,不是,周静烟,到底什么意思啊?”
周静烟发现,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看似哄人,实则拱火,叫她又羞又气,恨不得捶死他。
“哎呀你别说了!以后再也别来不就行了?一来就腻乎,不来对大家都好。”
“对我不好,我憋得慌,我难受死。”
周静烟气得冷笑,抬起手,食指冲他脑门儿戳去:“难受你买个娃娃吧,我可不伺候。”
赵叙平握住这根手指,亲亲指腹,笑得没脸没皮:“不用你伺候我,我伺候你就成。”
周静烟红着脸骂:“你那是伺候么?纯纯折腾人!”
他“啧”一声,剑眉微拧:“哎,哎,周静烟,你说这话没良心,老子又是嘴又是手的,忙活不过来了都,你在那躺着叫唤,来,周静烟,你摸着良心说,咱们俩谁伺候谁?”
周静烟啐他一口,捂着脸拼命摇头:“好歹也是常青藤高材生,说话这么糙,粗俗!”
赵叙平乐了,薄唇凑过去,飞快亲了亲她侧脸。
“我就一俗人,红尘人干红尘事儿,清心寡欲对我来说不可能。”
周静烟细腰被他箍住,挣不开,跑不掉,知道他兴头上来了,抵死不让:“一身酒味儿,洗漱去!”
赵叙平搂紧她,笑着问:“洗漱完了呢?”
周静烟:“洗澡!”
赵叙平:“洗完澡呢?”
周静烟:“滚去睡沙发!”
赵叙平哭丧着脸:“别介,那沙发对我来说太小,腿都伸不开。”
周静烟:“那就蜷着腿睡!”
赵叙平喘得越发急促,搂她也更紧:“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她深深吸气,闭了闭眼,板脸严肃看着他。
“赵叙平,今晚我不想。听明白了么?我不想。我累了,就想好好歇着。阿姨下午跟我打电话还嘱咐我,让我好好休息,只有你,成天净想着折腾我。”
赵叙平听完陷入沉默,好一会儿,他点点头,松开怀抱。
“行,今晚玩儿把纯爱。”
周静烟瞪他:“谁要跟你玩儿纯爱!”
他笑了,俊脸贴过来,唇边两个酒窝。
“闲着也是闲着,玩玩儿呗。我可不想再用你从酒店带回来的一次性牙刷了,毛巾也没有,走,咱俩出去买洗漱用品去,反正以后我常来,早晚都得买。”
周静烟愣愣看着他:“你还打算常来?”
“那可不,持久战嘛,比的就是耐力。”他笑了笑,又补一句,“还有脸皮。”
周静烟跟他说不通,倒头往床上躺:“你自个儿去,我累了,我要休息。”
赵叙平俯身亲亲她脸颊:“我要是出去了,你立马锁门,以为哥哥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