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厌!”言晚扬声叫他。
“在呢。”是言晚没听过的温柔语气。
言晚想了一下,说:“你这是耍流氓!”
贺厌挑眉,继而随手扔掉毛巾从手边拿了件T恤套上。
“不逗你了,怎么穿这么少衣服?”
言晚看了看身上的大衣,这是临出门前蒋雪给她披上的,晚上蒋雪在李舒舒家里开了额外的素描课,许多小朋友都兴致高昂地过来听。
“这是蒋雪的衣服。”
贺厌了然地点点头,“你们两倒是关系好。”
不知道怎么的,言晚就听出些酸味来。
“你连女生的醋都要吃啊!”
贺厌打了个响指,贝拉汪汪叫的跑过来出现在镜头里。
“我没吃醋,我就是怕你在那儿想都不想我。”
这会儿倒是有些委屈了。
言晚笑笑,和贝拉打招呼,“贝拉!”
镜头里,贝拉的毛发被剪的整齐,更显黑白斑点色,它脖子上的挂件晃来晃去。
“这个挂件还是你送的呢。”言晚忽然想起来。
贺厌闻言不动声色地转眼看了看桌前的抽屉。
“嗯,所以,它早就应该是我的狗了。”
不一会儿,晚晚也蹦蹦跳跳地爬上桌,柔软的猫毛从镜头里一闪而过。
“你别总惯着它们,它们总上桌!”
贺厌不在意地撸了撸晚晚,又一把将它抱到怀里。
言晚一眼就看见它脖子上的金锁。
她眼前一亮,“它怎么会有这个?”
“周正送的。”
“那周先生破费了。”
贺厌抬眸,似乎是在确定这个称呼,“周先生?”
“怎么了?”言晚不解。
贺厌将猫放开,语气淡淡的。
“叫周正就行,周先生太暧昧了。”
言晚:???
周先生哪里暧昧了。
忽然想起什么,言晚去翻手机里刚刚给贺厌发的信息。
一下明白过来。
言晚忍不住笑弯了唇,“贺厌,你也太小气了!”
“嗯。”贺厌大方承认,“反正跟你有关的,我都小气。”
“怎么了?今天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言晚一愣。
东拉西扯了这么多,原来贺厌早就看出她心里有事了。
“没什么。”言晚知道他已经帮忙捐了希望小学,不想再麻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