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月侵衣没拒绝,那他也不用喝醋了,他有奶喝。
他已经咬着一个了,却还是要小气地占着另外一个,手指碾在上面,像是随时都会有个人来和他抢。
像是里面真的有奶一样,他吮吸得认真,时不时用牙齿去磨,一副不喝到就不会罢休的样子。
他没压着月侵衣,手臂撑在两侧,有时没收住动作,口中正叼着豆子时往上挪了挪,为免被扯得太疼,月侵衣就只能抬着腰凑上去。
看着像是主动要喂给江怜潮喝一样。
好不容易江怜潮终于喝够了,他松了口,直起腰,想要往月侵衣身前再跪得近一点。
还没动作就被制止了,肩膀被月侵衣踩着,隔出一段距离。
不让他过去?
江怜潮的手指圈在他的脚踝上,将人一点点地扯到自己身前,直到两人间的距离不能再继续缩小。
其实严谨地来说是可以的,但再近就是负的了。
月侵衣有些害怕地伸手扯着被子,退无可退道:“等一下,我给哥哥发个信息,不然他会担心我的。”
当着他的面叫别人哥哥?还是在床上……江怜潮面上不显,看起来极为大方地松了手。
待会再和小鱼算账吧,得用点特殊手段,让他下次再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再犯也行,不犯错他怎么找理由撞狠一点?
消息发出去后,连沈确的反应都没等到,月侵衣就被江怜潮扯进了摇摇晃晃的小船。
小船在水面上左摇右晃,搅出阵阵水声,又是风吹又是雨淋,船上的人都被弄得满身是水。
月侵衣的眼尾不断有眼泪滚下,眼睫毛被泪水拢成一簇一簇的,本来就深的颜色浸了水后又深了一层,眼皮泛粉,像是一小片荷花瓣,里面兜着露水,要掉不掉。
耳边的问话声伴着滚热的气息,打在他敏感的耳垂上,“刚才他们叫你嫂子,那我该叫你什么?”
问话总该给人思考的时限,可他不是什么好人,扔出问题后就要月侵衣快些回答,一下答不出来就撞一下,一点力气都没收,带着催促的意味。
他这样下流的行为,月侵衣连问题都没听清楚,模模糊糊只记得个嫂子,被他的动作一逼着就带着哭腔喊了出来,“嫂子,他们叫我嫂子。”
牛头不对马嘴,只是把江怜潮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江怜潮没有一点作恶的自觉,毫不留情地给他错误答案该有的惩罚,“不对,再想。”
月侵衣要委屈死了,他连问题都听不清楚,还要被逼着回答,小发雷霆地把他往下扯了些,叼着他的喉间凸起处啃咬。
他没有江怜潮那么恶劣,他连咬人都轻得很,怕留下什么印子,小心翼翼地含了会就松开了。
被亲得泛粉的指尖按在上面,月侵衣用了点力气,“你不许对我这么坏。”
刚才还被亲亲密密吻着的喉结上多了道力气,轻微的窒息感翻腾着上涌,痒意从那一点出发,在江怜潮身上的每一处神经流过。
指下的硬核滑动了一下,月侵衣还未松手,江怜潮就不顾喉间的阻力低下头。
先止止他嘴上的痒吧。
月侵衣不肯张嘴,明明才止过没多久,他唇上的麻意还没来得及退去。
江怜潮这次很有礼貌,进去前记得握着月侵衣的腰敲了敲门。
门开了。
吃得差不多了,或者说月侵衣差不多快要生气了,他才松手,伏在月侵衣耳边发力。
轻哑的喘息一声又一声,敲门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月侵衣都被他敲得直往后滑。
“他们叫你嫂子,我应该叫你老婆,记住了吗老婆?”江怜潮没继续在言语上为难他,自己说出了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
他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在月侵衣耳垂上扫过,说出的话也一下下地刺激着月侵衣的神经,他老婆的头脑混乱着,半天不知道该给什么反应。
连背上滚热的皮肤撞上了个冰凉的触感都没察觉。
屏幕上无声无息亮着的来电显示被接通了。
沈确的问题被电话里隐约的水声打断,他面无表情地听了一会才将电话挂断。
平静的脸上森森地爬了一条裂纹,郁气从那条缝钻出,布满了整张脸。
刚才电话里的声音是月侵衣的,痛苦和欢愉并行着的泣音钻进了他的耳朵里,带着隐忍,像在听者的耳边吹气,引诱着造访者再往里面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