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侵衣细声细气地说:“有鬼。”
裴砚:“……”
见他一点也不怕,月侵衣不满地又推了他两下,裴砚被他推着去卧室给他关好了窗户,正想去离开时却又被扯住。
最后月侵衣还是和裴砚一起睡了,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当然最后还是缠到一起去了,谁先动手的不知道,月侵衣只知道自己的手臂肯定是被裴砚的腰给绑架了。
可能是怕他尴尬,他今天醒得格外早,赶紧将自己的手臂从裴砚身上抽回来,轻着动作翻了个身背对着裴砚。
正准备继续睡,裴砚的手忽的圈住了他的肩膀和腰,将他又拖了回去。
月侵衣眼皮翻了翻,捉着他的手就咬了一口。
裴砚被咬得一疼,却仍没松手,反而是将他又往怀里按进去些,月侵衣掰着他的手臂继续动作,想钻出来,却因不安分而被裴砚拍了一下,打的是他的屁股。
月侵衣大早上就为他红了眼,掐着他的手腕翻了个身,膝盖重重地抬了下,抵着裴砚下腹某处。
他动作虽然有所收敛,但疼肯定还是有的,结果裴砚只是哼了声,抵着月侵衣膝盖的地方却越来越烫,不知羞耻地耀武扬威。
裴砚是在这个时候睁眼的,在一个两人都会羞耻得恨不得钻地缝的时间点,至少月侵衣是这样想的。
……
月侵衣从裴砚那里回来后就窝在家里玩了两天,第三天下午踩着点进的教室,刚坐下就开始翻日历,算着下一次放假什么时候。
上课又一次撞见司岑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后才记起来要哄这个未婚夫,但他连对方生的什么气都不知道,想了半天决定给司岑写封情书,他在网上查了半天也没找到个合适的。
他趴在走廊上正想着,看见江旭从另一边走过来,扶在栏杆上的手轻拍了一下,迈开步子就走了过去。
江旭侧着头看了他一眼,往后退了几步才开口:“拦我干什么?不是要告白的话就让开,大庭广众之下容易让别人误会。”
他这几天一直被月侵衣晾着,现在还能笑得出来都算他脾气好。
不过他脾气可一点也不好,所以应该算他太舔了。
他的话月侵衣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跟着他后退的步子向前迈,直到把人逼到角落里才停,就差手臂一伸把人圈在墙角了。
江旭勉强绷着唇角,语气是说不出的装,“干什么这是?再靠近我可就喊了啊?”
月侵衣的手在他肩侧砸了一下,却还记着自己是要求人办事,话语里还带着点尊重,“正经点行吗江旭大人?”
江旭捂着肩膀嘶了一声,一副要残了马上就要开始讹人了的样。
“我想请你帮个忙。”月侵衣伸手在他捂着的地方碰了碰。
江旭练过,刻意绷紧时肌肉都是硬的,月侵衣不知道,还以为他这是僵尸肉,又好奇地按了两下。
一听是要找自己帮忙,江旭的架子又摆了起来,手掌盖在月侵衣的手上不让他继续乱碰,“什么忙啊?”
月侵衣左右看了看,才踮着脚凑到他耳边说:“我想让你帮我给司岑写封情书。”
连疑问句都没用,笃定对方会答应一样。
在听清他说的话后,因他说话时洒在自己耳边的温热气息而生出的痒立即成了刺,江旭却没急着表现出来把人吓走,只是似笑非笑地问:“怎么不去找裴砚了?他应该很愿意帮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