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月侵衣谨慎地往后退了一步,房间内故意躲藏起来的信息素瞬间暴涨,无可阻挡的风雪般围拥上来。
往他鼻尖钻,缠在他腺体处,想标记他,想哄他张开腿,打开生。殖腔。
这种情况月侵衣之前经历过,那是温子野分化后的第一个易感期。
月侵衣抗拒地捂住脸和腺体,来不及思考就往门口跑。
却晚了一步,只能看着门在他面前重重关上。
月侵衣分出手去按门锁,手指点了两下就被人从后面按住,一丝缝隙也没有地抵在门上,手掌被迫撑扶在门板上。
身后的人搂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按,杂乱呼吸的灼热无孔不入地越过衣领和发丝落到月侵衣腺体上。
他的腰微塌,尾椎处正被什么抵着,是隔着两层布料都能够感受出来的危险。
泛甜的依兰香并不像平日里花店闻过的那样恬淡温和,愈来愈浓的香气如愿萦绕在月侵衣没了遮挡的鼻尖和腺体上,挤占空气,让人发晕。
他腺体上的临时标记还没来得及消失,残余一点薄荷极力排斥外来信息素,两股信息素纠缠争斗,他颈后一阵阵麻痒,撑在墙上的手微微拢起,想将整个身体蜷缩起来。
但他被元旭拥得紧紧,一点动作都会被怀疑是想逃跑的挣扎,强有力的手臂会把他禁锢得紧。
身后的危险拨动月侵衣神经,他不想吸入空气里的依兰香,却因大脑一片混乱而不住急促呼吸着。
压得额头抵在门上,腺体上的排斥感逼得他他口中溢出细弱的呜咽。
被标记后的Omega会下意识排斥外来信息素,被缠上的同时会抑制不住地生出一股愧疚感。
Alpha相应的也会有类似反应,只不过Alpha的会更严苛,一个Alpha一生只能标记一个Omega,而Omega却可以有许多个不同的临时标记,洗标记的过程会让Omega难过得掉一点眼泪,但适应过后就是下面不停掉眼泪了。
元旭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从最开始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
埋头苦干型。
他拨开了月侵衣颈间的阻碍,在滑腻皮肤上蹭来闻去,捕捉到那一丝薄荷后,被挑衅了般不满地将人搂得更紧,想咬,却又有所顾忌。
月侵衣腰塌得更下,靠在门板上的肩膀下滑,想躲开,身后的人不肯放过地跟着欺身压去,手掌从衣摆缝隙探进去,也没乱碰,只执着于腹部一片柔软。
但很快就又想要得更多。
月侵衣勉强从发昏中找回一点意识,他按住腰间那只手:“元旭。”
身后的人翻过手背就着他的动作牵住他手,终于出声回应他:“嗯。”
由上一个动作到牵手,一下就由不可描述转到纯爱频道。
月侵衣没挣脱,尽量温声安抚:“你易感期到了,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拿抑制剂。”
后面的人手越牵越紧的同时又不愿意回应了。
月侵衣又喊了声:“元旭。”
对方也乖乖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