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儿,那我就随心所欲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兴奋,像是审判前的宣告。
指尖依旧在她体内进出,每一次慢插快抽都像是残忍的前奏,逼她亲眼看着自己的防线一步步崩塌。
“不行……严大哥……不……不行……”
苏碧儿发出徒劳的哀鸣,可那声音软得像情人床头的撒娇。她自己也听得出,这是最虚假的拒绝。
她的乳尖已经硬挺得发疼,蜜穴收缩得痉挛,每一寸肌肤都在宣告她对触碰的渴望。羞耻与理智的挣扎,已经彻底输给了欲望。
“快说嘛,你想要这个,对吧?”
他俯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却温柔得近乎恶毒。那语调像一段咒语,轻巧却沉重,每一个字都在她心底敲响丧钟。
他火热的龟头抵在穴口,来回摩擦,隔着淫液滑动,带来一股致命的炽热。每一次轻蹭,都像是时间在她理智的尸体上钉下一颗钉子。
“我老公……他会骂我的……”
她咬着唇,声音哆嗦到连自己都觉得荒唐。那是最后的借口,像笑话一样脆弱。
“呵,别担心,我不会告诉你老公的。”
严浩说这话的语气随意得仿佛在承诺一场小小的偷情,而不是毁掉一个女人的尊严。那份轻描淡写,比任何亵渎都更残酷。
苏碧儿的心仿佛被撕裂,她忽然意识到:
她所有的挣扎,都被他一句玩笑式的安抚碾成笑话。
此刻她已经不再是那个顾太太了,她只是他掌心里一件被拆开的玩物。
理智已死,羞耻破碎。
唯一残留的,是那无法自控的渴望。
她全身猛然一颤,那颗炽热饱满的龟头终于抵紧穴口,淫水被顶得四散,沿着腿根滑落。
那一刻,她像看见了命运的黑洞——
只要再推进半寸,她就会被彻底吞没,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
“不……不要……”
苏碧儿细若蚊鸣的声音被抽搐的呼吸割裂,夹杂着虚弱的挣扎与羞耻。
可那点可怜的拒绝,根本无法阻止那根灼热如铁的肉棒。
它一寸寸地撕开她那曾经只属于丈夫的柔软,硬生生闯入她最隐秘的深处。
“啊……啊啊……不……不可以……”
她咬紧嘴唇,声音却还是止不住地溢出,带着哭腔,又带着快感的破碎。
每一个音节都像被快感碾碎后的碎片,羞耻得发抖。
她知道自己正一点点失去最后的理智,而体内那股灼热的摩擦却偏偏像毒蛇,攀附神经,咬得她全身发麻。
就在她濒临失控时,谢先生俯身,将一只温热的大手捂上她的唇,俯在耳边低语:
“嘘——别出声,我老婆还在睡,别吵醒她了。”
短短一句话,让整件事骤然变得诡异荒唐。
三个男人正合谋着肆意凌辱她的身体,仿佛在上演一场阴谋,却偏偏像个规矩的绅士那样,担心吵醒妻子。
那轻描淡写的口气,就像他们此刻所做的,不过是一次偷情的游戏,是调情的情趣,而不是对她尊严的撕裂与玷污。
苏碧儿愣住,甚至差点笑出声。
(开什么玩笑……我居然要替你担心你老婆会不会醒?)
(明明我才是那个该出声反抗的人吧!)
她在心底冷笑,仿佛抽离成一个旁观者,看着这场荒唐闹剧。
她的眼角湿润,像要哭;喉咙哽咽,像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