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咻咻,屋外雨哒哒。
雨丝又在缠缠绵绵的落个不停,是因为下雨她们才做爱,还是她们做爱才下雨。
隔着棉麻睡衣,热软的乳房浮了一层生命的热。生生叼住他的乳尖,尖尖的牙齿用力磨乳孔。
“祖宗你亲点咬啊,你再用力吸,我也下不了奶啊。”
“妈妈!”她边吸奶,边叫他妈妈。
越吸越重,在他胸前咂巴嘴津津有味的吃奶,乳头被啜吸的殷红。
“妈!妈!妈!妈咪!”生生含住奶头叫他。
“你为什么就不能当我妈妈。”
陈亦程太阳穴血管突突直跳,“我男的怎么给你当妈啊”
生生充耳不闻,疯狂的叫他妈妈,解开胸口的扣子,口腔包裹住乳头,温热软肉密不透风含压全部奶子。
握住饱满的奶子,使劲吸吮奶头,恨不得直接嘬出奶汁。
性爱把女孩从母体里彻底剥离,她的恋母情结撕破躯体张牙舞爪同分离焦虑斗争。
代偿,她不想和陈亦程分开,她可不可以融化到他身体里。
生生讨厌又渴望陈亦程给予关爱和呵护,可欲望总朝熟悉的方位释放。
她无可救药的被与母亲相似的隐喻关联所吸引,本能的不得不对拥有母亲特有性质持续追寻。
这种从未满足的渴望迫使她疯狂迷恋并永远追随。
生生喊妈喊的撕心裂肺,陈亦程觉得自己都要被她喊萎了。
他摸着她的头,“不喊妈妈了好不好,你喊姐姐吧,我允你叫我姐姐了。”
妹妹就像聋了一样,就是要叫他妈妈。
事与愿违,心里再怎么阳痿。十八岁少男气血喷涌的身体,只会使鸡巴更加硬?,刚射精的肉棒又硬起来。
气血朝下身猛蹿,陈亦程被妹妹舔奶叫妈搞得鸡巴硬了。
他真的觉得自己是变态,爱上妹妹,和妹妹做爱。
甚至会因为妹妹叫他妈妈,而硬得想把她翻过来操。
舌头又软又小,围着敏感的乳尖打转,陈亦程被她舔的爽的尾椎骨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