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纯又乖,他根本就舍不得亵渎。
且,就算聂庭霄想要做什么,也来不及。
因为林羡予亲过之后,便羞得坐不住,说了句“我去洗手间”,便匆匆起身,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快速跑出了包厢。
聂庭霄没能成功吻上女友的唇,却也不气恼,他望着那慌忙逃窜的背影,禁不住笑了起来。
包厢里其他人,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全都有些呆愣。
好一会儿,才有人不敢置信的问了句:“不是,聂少,你和嫂子官宣有一个月了吧,你难道还没有吃上肉?”
“何止!我看聂哥连肉汤都还没有喝上呢?”
只是像个小孩子般的亲亲脸颊,太子爷就像个毛头小子般的笑得一脸不值钱。
啧,由此可见,太子爷和他的小女友,如今还只是牵牵手、搂搂肩的状态。
“不是吧,聂哥,一个月了,居然还没有——”
有人不相信,甚至不惜把简姒拉出来举例子:“当年你和简姒,跨年夜接吻,凌晨就——”
睡到了一起啊。
那速度,简直堪比坐火箭。
“对啊对啊,当时我记得,跨年夜的第二天,我给聂哥打电话,听到简姒说话,我整个人都傻掉了!”
没有告白,没有循序渐进,略过了暧昧期、甜蜜期,就直接——
某个兄弟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笑得猥琐又不屑。
某些男人就是如此,女人若是轻易与他在一起,他非但不珍惜,反而看不起,甚至以此为炫耀自己的本事,以及与人说笑的谈资。
包厢外的简姒,刚才在“郑羡予”离开的时候,下意识的闪身避开了她的视线。
待“郑羡予”去了卫生间后,她又踉跄着回到包厢门口。
然后,她就听到了聂庭霄与他兄弟们的这番对话。
自己与聂庭霄的隐秘事儿,就、就这么被当众说出来,还让人随意的耻笑。
简姒又是羞愤,又是难堪。
他们的意思很明白,是在笑她简姒不自爱,好上手。
聂庭霄呢?
他是不是也觉得她、贱!
“小鱼儿和简姒不一样。她年纪小,性子单纯,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我不想吓到她。”
聂庭霄低声说着足以让简姒下地狱的话。
简姒:……所以,郑羡予值得被珍惜,而她简姒不值得!
哈哈!
聂庭霄,你好狠!
我这么多年的付出,于你而言,竟是“不值得”。
我不配被你珍爱,我——
简姒背靠着墙,好半晌,才平复好情绪。
她用力抹去脸上的泪,站直身子,挺着背脊,打开了包厢的门。
“聂庭霄,你在电话里说的话,我知道了!”
简姒傲然的站在聂庭霄面前,冷声道:“好,我同意,我们之间的关系结束了!”
许是今日受到的刺激太多,又许是她看清了现实,简姒即便痛苦,也要舍弃那段感情。
她爱错了人,是她的错。
聂庭霄给予她的痛苦,他以及他兄弟们对她的轻视,就是她犯错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