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微末伎俩,让姚王殿下见笑了。”
叶轻舟掀开珠帘,毫不避讳地坐在了玉床边上:“我确实居心不良,只不过这份居心,对殿下非但没有坏处,反而会有天大的好处。”
“哦?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好处,能比天还大?”
炼绮霞慵懒地错过身子,玉手托着螓首,神色轻慢地看向叶轻舟,就像在看一条想要卖力讨好主人的小奶狗。
“殿下,你想当国主吗?我可以帮你达成所愿。”
“呵呵,王弟真会开玩笑,我,需要你帮吗?”
炼绮霞眼角流露出玩味地笑容,抬起玉足,直接伸到了叶轻舟的怀里:“想要讨好我,你得换个方式。”
叶轻舟也不避忌,直接抱着她的玉足轻轻揉捏,按摩脚底的穴位,等到炼绮霞舒服得眯起眼睛后,他才说道:“五年后当国主,和五天后当国主,殿下觉得能一样吗?”
“嗯?”
炼绮霞脸色一变,凤眸一眯,凌厉的目光顿时落在叶轻舟的身上,让他压力大增:“你这话是何意?”
“神刀祭上,有人会对国主不利。”
“就这?”
炼绮霞神色颇为不屑,显然没当回事儿。
要知道,罗刹女国以战立国,以武论尊,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经历过?
刺杀国主的事情,发生过太多次了。
但是数千年来,成功的例子,一次都没有。
毕竟历代国主本就是罗刹女国的第一强者,还手握神兵鸾凤双刀,足可匹敌登天十一重楼的天王强者。区区见不得光的刺客,如何能刺杀成功?
叶轻舟却笃信他所窥见的气运变化,因此对炼绮霞说道:“这一次是不同的,若无变数,国主恐怕在劫难逃。”
“哼~”
炼绮霞凤眸一睁,无穷无尽地杀意顿时潮涌而来,将叶轻舟包裹其中。
“住口!”
听到母亲炼火织会出事,炼绮霞当即十分愤怒。
她虽然想当国主,同时也对母亲偏爱妹妹炼红缨而心生不满,可她却从未想过要炼火织去死。
实际上,相比于心怀万民的炼红缨,她才是那个始终没能长大的孩子。
从小到大,炼绮霞最渴望的一直都是炼火织的宠爱与认同。
她一直想要成为母亲眼里最值得骄傲的女儿。
她对炼红缨的敌视,最初便是源自于这份争宠的本能。
所以她决不允许炼火织出事。
武神一怒,伏尸百万!
叶轻舟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如同一叶扁舟,身处在惊涛骇浪之中,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倾覆在浪涛里。
“姚王殿下,不要冲动,我并非你的敌人。”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炼绮霞,脸上仍是怒气未消,她目光锐利如刀地看向叶轻舟:“把事情说清楚,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叶轻舟并未继续刺激炼绮霞,而是开始挑拨离间:“娥王暗中布局,欲谋害国主,之后再挑动你与婵王内斗,她便可坐收渔翁之利,登基为王。”
“你有证据?”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