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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也不知道。”蔚宁关掉帖子，回答陶灼。

陶灼本来也是随便问问，她对别人的事情并没有那么重的好奇心，相比起来，这俩人的游戏实力更让她在意：“她们真的很强，如果以后在小组赛里碰到，都是劲敌。”

“你很期待和她们的正式交手吧。”蔚宁道。

陶灼笑眯眯点头：“是呀，感觉会很有意思。”

蔚宁看着她这副模样，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她脑袋。她的发丝柔软，带着淡淡的洗发水薄荷香。蔚宁指尖轻轻拂过，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得意的猫。

陶灼眨了眨眼，随即主动用脑袋蹭了蹭蔚宁的手心：“好摸吗蔚蓝姐？”

“嗯。还可以。”蔚宁不动声色地收回手。

另一边，TY基地。

Cold望着暗下来的屏幕，吸了吸鼻子，一脸世界已经崩塌的神情：“我讨厌Zero！讨厌灼灼！”

虽然她在排到夜和零时就知道这局没希望了，但这样输给陶灼也太耻辱了。她赶紧抽了张纸巾，捂住眼睛。

却发现自己这次一点都不想哭。可能是清清教练五张试卷的威慑力太大。

她瘪了瘪嘴，大着胆子给Night发消息：【夜姐，你和零是怎么回事？】

Night此时正一脸阴沉地坐在电脑屏幕前。

手机里不断跳出Zero的消息。

【你是不是故意让红buff给我？】

【啧，演技真烂】

【和你在床上的技术一样烂】

她无视这些消息，回复Cold：【别多问】

Cold：【哦】

Cold委屈巴巴地看向李清觉：“清清教练，我到底该怎么练才能赢过灼灼！我不想在全球赛事上输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