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茶水被递了上来,赵元翰心不在焉地喝著茶,想著等下怎么向寧明歌卖惨,没有察觉到搬一个喜儿口中的屏风,居然用了六个壮丁。
赵元翰察觉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徐靖留下的那封信,很快被递到皇帝的案桌前。
皇帝:“你说元翰那臭小子,整日閒的没事,竟提徐靖做起了信使,差点就叫给他坏事了!
只是这封信该怎么办?
放在朕的面前,倒显得是朕在棒打鸳鸯一般!”
冯公公看著面前的信,明白陛下自觉用人用狠了。
这念头陛下自己可以有,但是外人一定不能这么想。
冯公公念及徐夫人上来就给李祥送了这么大一个功劳。
加上徐靖、寧明歌这对夫妻,只怕要在陛下面前红好几年呢!
现在是卖个人情的最佳机会!
冯公公贴心替皇帝解围道:“徐大人深受陛下的信任,才能年纪轻轻就被委以重任,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
他也没有辜负陛下,接到陛下的消息就马不停蹄上路了。
都说好事多磨,待两人在江省相遇的时候,一定能明白陛下的一番苦心。”
皇帝:“徐夫人的行踪要保密,徐靖那边就不必这么严格了。
这封信,就用都察院的渠道,一路跟著徐靖的行程去江省吧。
到时候他们夫妻见了面,这份相思信也好一起顺道看了。”
——
寧明歌不知道徐靖已经在赶来江省的路上。
他们一行人的马车,如今刚进入江省境內。
李祥的伤势既然没有大碍,甦醒后他就一直拘束地坐在马车角落。
寧明歌:“李公公,你与陛下身边的冯公公可还熟悉?”
李祥没有直面回答寧明歌的问题,“徐夫人,刺探陛下周围的消息,可是死罪。”
寧明歌:“我不是要打听陛下,只是想知道一些关於冯公公的消息。
譬如他出身哪里,今年几岁,入宫多少年了。
这些信息对我们此行去江省,有大用!”
李祥为难地看著寧明歌,最终想到临行前陛下的交代,索性眼睛一闭,將自己知道的关於冯公公的消息,一五一十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