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祥:“两位大人莫要吵了。二位都是在为陛下分忧,如今——”
寧明歌、徐靖异口同声道:“闭嘴!”
徐靖看到李祥就来气!
他居然与明歌假扮夫妻!
若不是他已经是一个阉人了,徐靖今天就要让他再吃一次进宫的苦!
寧明歌:“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让徐大人如此不满意?”
徐靖去西北不带她也就罢了,她自己在陛下面前爭取到了这么一个机会,和他去西北团聚,难道这样也有错?
徐靖注意到周围眾人的神色,知道这里並不是一个吵架的好地方。
徐靖:“来人,送明歌去休息!”
寧明歌:“陛下交代的任务还未完成,五十万石粮食要转道去西北。
徐大人若是累了,不妨自己去歇著。
我还有事,没工夫陪你在这里无理取闹!”
徐靖一听这话火气也上来了:“你说谁无理取闹?”
暗卫们都已经自觉地退出房內,唯有李祥进退两难。
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算我求求二人大人,莫要再吵了。
我知道徐大人这是关心徐夫人的安危。
只是这段时间徐夫人一路风餐露宿,我们一行人不仅要躲避户部的追查,徐夫人还要劳神思考如何避开户部的耳目,替陛下筹集到足够的粮食。
几乎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不就是求饶吗?
徐夫人不肯服软,李祥自会开口替她说!
寧明歌嫌弃地看著跪在地上的李祥,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徐靖仔细打量著寧明歌,发现她眼下乌黑,面容也有些许憔悴。
想到她本来应该在顺天城养病,却为了西北军粮的事情操劳著。
徐靖最后还是败在了心疼。
徐靖语气软和了不少:“明歌,我只是太担心你了。
你的身体还没有养好,又疾行上千里到了江省,身边两个像样的丫鬟婆子都没有,你哪里吃过这样的苦!”
寧明歌本想甩来徐靖牵来的手,最终看在他先低头的份上,还是坐到了一边。
李祥有眼色地给寧明歌递了一杯茶。
又跪回到二人面前道:“筹集军需一事,原本陛下指派了户部的康明、康大人与我,只是我出身內监,又不似徐夫人有经商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