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可笑。
我的身份没有公开之前,父亲无视我,母亲想的是两头得力。我虽然面上没说什么,只是期间委屈了你。
我不忍你受罪,时机成熟后求陛下公开我的身份。
母亲那里是消停了,父亲却是每日辗转难眠。
他发现自己手中引诱两个儿子爭抢的权利,比不得我从陛下那里得到的十分之一。
也是个拎不清的!
就是养条狗只是剩饭,也懂得跟著厨子,比跟著乞丐强!”
寧明歌听他把自己比作狗,又大逆不道地把陛下比作厨子,梁国公更是成了乞丐,一下子笑出声来。
徐靖把脸埋在寧明歌的颈间。
寧明歌发现最近他老是喜欢这样,像个孩子一样。
徐靖:“明歌,我真的没想到你愿意跟著我来西北。
饶州一行的凶险,我都看在眼里。
朝堂上的一切,令我感动厌烦!
待我们揪住军营中的黑手,我们夫妇就安心镇守西北,好不好?”
徐靖鲜少有这样软弱的时候,寧明歌心中隱隱有了猜测,徐靖或许已经差点了什么。
甚至那个人就是他的父亲梁国公。
只是徐靖还没有想好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寧明歌也抱有一丝期待。
也许不是公爹呢?
也许他就只下手这么一次,反正那位有才干的“军需官”已经“死”了,他这颗棋子可以永远不再启用。
寧明歌安慰道:“这几日你在重建营地,我也没有停下来。
西北这边物资匱乏,听周守备说这里的物资买卖都靠往来的行商。
待我们到了西北的总兵府,我想在那里建一支商队,重新忙碌起来。
你也知道我於经商一事十分擅长,到时候你的军帐去哪里,我的商队就远远缀在后面。
西北的人马在你手里,钱財在我口袋里,好不好!”
徐靖总算还没有昏了头,“你这是想要我以权谋私?”
寧明歌:“你可要想清楚了,看在你是我丈夫的面子上,这事情我才先和你谈。
不然待我略过你这个西北总兵,去和淮阳王、陛下谈,到时候一分钱好处也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