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在身侧的手僵硬着,那只纸小狗在厦门的风里轻轻晃动耳朵。
粗糙的手缓缓伸出,展开。
陈双把小狗放在了小混混的手上,仰头看他,说:“猛哥,咱们回家吧。”
喉咙艰涩地滚动,良久,他捏着小狗,轻轻“嗯”了声。
2023年春,陈双从大学出来,上了道路旁停着的兰博基尼。
陈双的学生猜测陈双是个低调的富豪,但是有人打听到陈双大学时期一直在勤工俭学,所以议论就有些难听。
暑假开始了,陈双闲了下来,在车里找了首歌听,调着调着,他忽然听到了一首很耳熟的歌,是苏打绿的小情歌。
恰好窗外下起了雨,密密麻麻的雨水落在挡风玻璃上,被雨刮器扫走,整个城市都在阴雨里,水面之下,城市颠倒。
那年冬天,在县城的体育馆里,有个小混混矜持又生涩地把耳机塞进他的耳朵里,他第一次听到这首歌。
车里安静,旋律轻快温柔。
转进别墅区,一路开进了车库。
陈双解开安全带,整个人被压在了座椅上。
衣领被扯开,陈双仰起头,低低呻吟,炙热的吻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猛哥……”他的衣服一件件被剥落,呼吸紊乱,声音低哑诱人。
车库里满是豪车,没开灯,只有这辆,在剧烈地晃动着。
很久车门才开。
陈双没穿衣服,被抱着一路进了别墅,压在沙发上,又做了一次,白浊顺着腿缓缓流下。
他躺在柔软的长沙发里,脸上也粘着浊液,身上、腿上遍布暧昧吻痕,整个人像是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
敖猛过来抱他,他伸手推开,颤着声说:“别碰我,一碰我就还想要。”
敖猛笑了起来,痞里痞气地在他胸前拧了一把,说:“要就要呗,你老公又不是不行。”
陈双瞪他,看着他腿间的东西又硬起来,脸红道:“用嘴吧,要不然我走不了路了。”
敖猛骑上沙发,用那里碰了碰陈双的嘴,低着头,眯起眼睛看他,眸中满是爱欲。
陈双闭上眼睛,熟练地张口含了进去。
宽敞豪华的别墅里,敖猛抽了口气,摸着他柔软的头发,低低道:“我的小公狗。”
陈双身体颤了一下,缓缓睁开眼,清亮的眼眸看着他。
吐出那个东西,喘息着说:“你是大公狗。”
“嗯,我是你的狗……”敖猛俯身,吻住他的唇,含含糊糊说:“老婆,你身上好香。”
敖猛经常这样说,可是陈双身上根本没有用过任何香水。
他怀疑可能是自己身上的味道只有敖猛能嗅到,类似费洛蒙反应,敖猛身上的基因选择了他。
这样互相摸了一会儿,他还是被敖猛又一次插入,陷入了下一场狂欢。
敖猛永远是个优秀的人,他胆子大,有野心有头脑,自己创业,受了很多苦,过往艰难,不过他现在真的能养得起陈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