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岂不是要憋坏了。”
忽然挺多窸窸窣窣的声音,于是她跑到花坛边的红色柱子边,出来的竟然是张氏。
“总算是解决了。”
她得意洋洋地离去,门户还是关得紧紧的。
她推门进去,屋中摆上了碳火。
“还未入冬,这是做什么?”
沈雁栖取了桌边的茶水,将碳火都给浇灭了。
此时桌上还有半碗黑漆漆的药。
“我不是让她们别抓了吗?”
沈雁栖扶着岑氏起身。
“母亲,你醒醒啊!”
“咳咳咳!”
岑氏满眼含泪,睁开眼睛。
“栖儿,是你救了我。”
她伸手抚摸沈雁栖的脸庞。
“救?我想我明白了,是娘。”
“不,她不是你娘,不是!”
泪水激烈地落下。
岑氏拿出自己那块玉,手停在半空,想近不能近。
“我信,我相信,大概,你是娘,也是母亲。”
“不是大概,我就是就是!”
岑氏几乎发不出声音了。
“我说了我信,我信。”
“张氏,害我。”
她勉强可以说清楚真相。
沈雁栖,像往常一样帮她按摩。
“母亲,不如就将计就计,这个国公府,我不知有多少敌人,你的身体变成如今这个模样,是日积月累的结果。”
“好你只管放手去做,娘会支持你。”
岑碧萱将下巴倚靠在她身上。
“娘,我父亲不是沈琢吧?是洛河川?”
“不,不是。原先我要嫁的是河川,但是我们错过了,我与他之事,想必沈琢早有预料。”
她抱得更加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