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膀猛地一顿,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似的僵住。
“但你要记住,”火影的语气陡然转冷。
“这声明是给你父亲和族人留的体面。你的冰遁要是出了半点岔子——”
“我明白。”Orm打断他,银链在掌心缓缓松开,“我的冰遁,会只用于木叶。”
走出办公楼时,阳光正烈。
暗部队长跟在身后,低声道:“火影已经让人拟声明了,半个时辰后会传遍木叶。”
Orm深吸一口气,朝着根部的方向走去。
————
长刀劈开第叁道土刺时,Ling的左肩突然一麻。
毒冰刃的寒气顺着伤口往上爬,她踉跄着撞在岩壁上,才看清追来的是叁个戴护额的流浪忍者。
护额上没刻村子标志,手里却捏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印着她的画像,悬赏金额刺得人眼睛疼。
“叁千万两……够老子快活一辈子了!”
领头的刀疤脸舔了舔嘴唇,忍具包甩出锁链,带着贪婪的风声缠来。
Ling的风遁仓促间凝成屏障,刀柄在掌心转了半圈,刀刃擦着锁链劈向对方手腕。
她认得这种锁链——是黑市上最劣质的那种,却足够勒断骨头。
缠斗中,刀疤脸的苦无突然斜刺里捅来,她偏头躲开时,左眉骨被划开一道血口,温热的液体瞬间糊住眼睛。
“妈的,这娘们真难抓!”另一个忍者的火球砸在脚边,燎焦了她的发尾。
她借着浓烟转身就跑,风遁卷起碎石阻碍追兵,左肩的毒性却在加速蔓延。
奔逃时,颈间的风纹玉佩随着动作撞在锁骨上,冰凉的玉质贴着皮肤,倒压下几分灼痛。
冲进密林时,天色已经暗透,她靠在古树后咳出两口黑血,摸出最后半瓶解毒剂灌下去。
——这是上周从一个雾隐探子身上抢的,药效早就过了期,却聊胜于无。
眉骨的血滴在刀鞘上,晕开一小片暗红。
树影婆娑间,她想起Orm盯着她的刀鞘看,嘴里嘟囔说“我刻的冰纹好不好看”。
可现在,只有树皮硌着后背,风声里全是追兵的骂骂咧咧。
这一夜,她在树洞里缩了半宿。眉骨的伤口结了层薄痂,像条丑陋的虫,左肩的青黑漫到了锁骨。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远处传来暗部的雷遁声响——是木叶的人,他们还没放弃。
她握紧长刀,刀鞘在掌心硌出红痕,却比任何东西都更让她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