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指尖捞起一缕乌发,垂下眼眸,“我没那么好。”
少女抬头,“为什么?”
女郎不答。
只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发丝。
似乎对她沉默的态度误解了什么。
少女抿唇,执拗追问,“为什么。”
又有片刻安静。
女郎淡声道,“不想让别人看见你那样。”
少女一顿。
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
潮水般的喜悦席卷而来。
这句话甚至比她的抚摸,更令她肌骨酥麻。
她轻咬唇瓣。
似乎生怕泄了点什么动静,惊动了谁,然后把这喜悦又收了回去。
可……又贪心,不知道满足。
“哪样?”
她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声音把自己卖彻底。
不是刻意的靡靡之音,是有些羞,又有些不知羞,不想娇,却又娇的彻底。
主傅没有回答。
只是握住了她系着黄金铃的地方。
随后整个手掌都贴在她的肌肤上,顺着小腿一直向上。
不再是似有若无的撩拨。
而是整个手掌,占有欲、存在感十足的侵略。
她抱住软在怀里的身体,垂眸看她,“君子可以欺之以方,我说过了,我不是君子。”
而少女今日这一出。
甚至在纱裙里,连亵裤都没有穿。
她怎么会看不出是故意。
司徒景揽住她脖子,黄金铃颤的不行,一双凤眼朦胧如春水压境,她压根不在乎已被她看穿。
她只希望那双手更亲密些才好。
“主傅。”
“嗯。”
“你能陪陪阿景吗。”
“现在不是在陪你吗。”
“……阿景想要。”
这恐怕是任何人在面对自己爱人时,都没法拒绝的要求。
可是……
毕诺用指背拭了拭她的眼睫。
城门关闭时间在戌时五刻。
明日卯时卢逸风、固钧出征。而后日杨瑾之及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