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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海洋再醒过来时,房间里是黑的,浴室有灯光传出来。
记忆回笼,詹海洋伸手揉了揉腰。
脸上居然开始发烫。
狗男人似乎是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技术突飞猛进,
跟昨晚比起来,居然都已经开始玩起了花样!
回想起方才自己时而被这样,时而被那样,那些个磨人又销魂的瞬间。
詹海洋双眼一闭,恨不得自己压根就没有醒过来。
躺着装了会儿睡,詹海洋最后还是慢慢起身。
走到浴室门口,周靖云在对着镜子刮胡子。
男人长身玉立。
身上穿着件素净的白衬衫,也莫名地抓人眼球。
即使脸上还涂着白色的剃须泡沫,一样帅得很有男人味。
詹海洋视线落在周靖云的衬衫袖口。
那儿别着两颗眼熟闪闪的小钻,随着周靖云的动作闪闪夺目。
买的时候觉得看着挺豪的啊,怎么往男人袖扣上一别,就显得这么小颗?
有点配不上周靖云的贵气。
詹海洋抬手揉揉鼻尖,可他真的没钱了。
先这样吧,等他以后赚到钱,再给他买大的。
青年咧咧嘴角。
这种给喜欢的人花钱的感觉,挺好。
周靖云拿着剃须刀,余光看到镜子里倒映出来的詹海洋。
两人视线在镜中交汇。
胡子已经刮完大半,男人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周靖云轻声问,“醒了?”
詹海洋好奇地看了一眼他的刀片式剃须刀。
现在大家不都是在用电动的了吗?
詹海洋随口问道,“怎么刮起胡子,要出门吗?”
只是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
至于原因——
詹海洋忍不住在心里,又暗骂了一句“狗男人”。
周靖云在镜子冲着他挑眉,“你不是说,太硬了?”
詹海洋脸一黑。
你这是没路也要开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