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国际授权结构的软件系统,是否适合作为全球共用框架?”
“一个主张逻辑不可复制的系统,是否正悄悄构建新的‘技术话语壁垒’?”
“他们说他们是开源互信的,但我们没有拿到代码。”
“我们看到的是结果,却无法参与过程。”
张思远气得当场翻桌:“他们不是在提疑问,是在写舆论陷阱!”
“他们是想说——你不给我看代码,就是你有问题。”
“他们不是要技术参与,他们是想当裁判!”
段涵希没急,她只是把文章看完,在终端上打开一页新文件。
段涵希把回应草案递出去那晚,中州安静得像是暴风雨前的黎明。
没人知道她具体写了什么,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到:这场技术规则的全球牌局,她已经不是“坐在一边”的人了。
她是在正中心,拿笔定方向的那个人。
就在同一时间,谢家出事了。
起因很小,只是一封举报信。
匿名的。
内容是一段视频录像和一份加密聊天记录。
举报对象:谢氏投资旗下多个医疗人工智能合作项目,存在技术合同伪造、违规改动诊疗数据、以“测试”之名规避数据安全审查的行为。
这封举报信先是送到了中州市网信办,第二天就同步给了中央监管协调机构。
信息一传出,医疗圈内炸了。
没人想到——谢氏会在这个节骨眼栽这么大一个坑。
但懂行的人都明白:
这不是“被黑”。
这是“被收网”。
而这张网是谁织的?
没人明说。
可所有人都看着那封举报信最后的附注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