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谢詹林身上搜到的。”
信封染了血,也破了洞。
应该是刺伤谢詹林的时候,无意间捅破了信封,留下的痕迹。
江厌凝眉。
“对比信封上的口子,找到凶器。”
“已经找到了。”
官兵递了一把匕首,到江厌的手上。
“就是这一把,是在倒在轿子西边的黑衣人手里搜到的,与信封上的口子相吻合。这把匕首,要比其他黑衣人用的匕首更好些,这个黑衣人身上,有一个狼头刺身,由这两点判断,他应该是这批黑衣人的头目,至于具体身份,还得再细查。”
江厌扫了眼匕首。
他认同官兵说的,当然,也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这匕首,根本就不属于这群黑衣人。
是有意嫁祸。
只是,这话江厌没有说出口。
他将那份染了血的信,从信封中抽出来,快速打开,上面只有一行字,言简意赅。
“想回永昌侯府,来十里堡,谢夫人亲笔。”
江厌眼神暗沉。
冷眼看向天岚,江厌询问。
“你之前说,谢小姐是收到了一封信,才来十里堡的?信在哪?”
“是,小姐是收了信才来的,信。。。。。。信如果不在小姐身上,那应该就在晚棠新居,奴婢找找。”
天岚说着,伸手在谢晚棠身上搜索,很快她就摸到了一封信。
那信皱皱巴巴的,隐隐有血迹。
是个巴掌印。
天岚本就红的眼睛,霎时间,更红了不少,她转头将信递给江厌。
“江大人,就。。。。。。就是这一封。”
“嗯。”
江厌也看到了那个巴掌印,虽然不精通功夫,但他常年办案,他看得出来,那是个男人的巴掌印,而且应该力道不轻,那血迹,是硬生生打出来的,之前薛郎中说谢晚棠受了内伤,五脏六腑都呈现衰竭之像,或许就与此有关。
看来,谢晚棠的确受伤不轻。
这么说来,谢晚棠只是个受害者,今日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是吗?
江厌抿着唇思忖。
半晌,他才抬手将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