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舒爽得再死一次了。
当然幸福快乐之余,他也不忘时刻牢记笔记中记载的知识点,上面写着男方适当地给予女方反馈会让对方更兴奋。
果然,当他从喉咙间溢出一些轻哼时,谢棠的反应更好品了。
察觉到她对自己澎湃的欲念,顾凛也越来越亢奋,险些控制不住其他八条尾巴,想要将它们统统都缠绕在谢棠身上,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自己的毛毛里,把她与这个世界隔绝开来。
两人沉浸在这份两情相悦的亲昵里,难以自拔。
当双方的唇瓣终于分开时,两人额头抵着额头,胸膛剧烈起伏着平复呼吸。
顾凛是死鬼,他本身没有呼吸。
但是他会在谢棠呼吸模式的基础上伪装出听起来更急促、更粗重的呼吸声,这样就显得他被她亲得马上要晕厥了,表明他是一个很柔弱、很破碎、很需要她呵护的小男人,由此激发她的保护欲与破坏欲。
不管他是不是装出来的,反正谢棠一看见他这副被欺负得眼泪汪汪还要抱着她的模样,她就又兴奋得不行。
后面顾凛里面的白衬衫被她扒掉,只留下外面的制服外套松松散散在身上披着。
她倒反天罡,拽着他的领带低声说,“医生你生病了,我来帮你治一治。”
两人当天没有做到最后,毕竟这里一门之隔还住着讨厌鬼,顾凛需要筑一个安全的巢穴,再让谢棠狠狠爱他。
他们分开时,依旧是谢棠衣衫整齐,顾凛衣冠不整的状态。
又过了一会儿,顾凛从问诊台下方摸出一个名牌包包放在桌子上,言简意赅道,“送给你的礼物。”
谢棠对于买包这个事没啥执念,她看见它的第一反应是,“你一个穷学生哪里来的钱送我奢侈品?”
老婆的关心让顾凛心里暖暖的,他摇摇头说,“我没有钱,这是我拾来的。”
他这样一说谢棠就明白了,这估计是学校哪个有钱小姐扔垃圾桶的包,他捡垃圾的时候碰巧拾到……
可是这样想想也很离谱啊!
她是真的很难想象温文尔雅的顾凛穿着一身制服跟大爷大妈抢着翻垃圾堆倒腾废品的场面。
顾凛看出来她的迷茫跟疑惑,他抬手抚平她蹙起的眉头,温声说,“包包不重要。”
接着他当着谢棠的面拉开拉链,露出里面的东西,“货真价实的联邦币,重要。”
一摞百元大钞是一万块,这里面得满满当当地塞着几十摞。
谢棠目瞪口呆好一阵,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顾凛怕她不要,主动解释,“钱跟包,我一并拾来的。来源干净,并非偷跟抢。”
当时私家侦探师徒俩求饶时是这样讲的,“钱财乃身外之物!只要您能饶我们一条小命!这些我们全都不要了!”
他只从他们不要的东西里拾了一部分,一丁点都不贪心。
他也很善良,到现在也没要禽兽小徒弟的命,让他苟延残喘跟没皮怪物一起活着。
嗯,他就是这样阳光开朗温柔善良的男孩子。
“姐姐,这里是二十万,我的一部分嫁妆。”他爱不释手地抚摸谢棠的掌骨跟指骨,“我还有一套江景婚房跟一辆法拉利跑车做陪嫁。”
谢棠的脑子旋转起来。
他这剧本算什么?穷小子一夜变大款?莫欺少年穷?
那她这剧本又算什么?灰姑娘包养的穷小子竟是千万富翁?
这俩剧本太过离谱,谢棠有些失语,感觉眼前这个刚跟她接过吻的男人转瞬间变得陌生起来。
她甚至都收回了她的爪子,不愿意被他继续握着了。
这可不行!
顾凛紧急改口,语速快得如同机关枪,“这二十万是我跟师姐借的,江景婚房跟跑车都是我逗你的。”
听到这里谢棠这才松了一口气,“你吓死我了,明天你抓紧时间把钱还回去,以后不要再开这种背离无产阶级的玩笑了。”
顾凛心情好复杂,他再次去握谢棠的手,这次对方没有再抽离的意思。
他轻声说,“那我会努力工作攒下很多钱把刚刚的玩笑实现,你莫要不娶我好吗?”
“实现与否不重要,”谢棠眉眼弯弯,“我觉得你跟我都是很上进的人,我们未来能过上力所能及范围内的好日子就可以了。不需要什么豪宅豪车,我们俩买一间两室一厅跟一辆普通的代步车也可以过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