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传来女人的哭声,余主任挣扎着起身,然后出门呵斥一声:“给老子闭嘴!”他家的东西,见不得光。即便被偷了,他也不敢声张。九川县不像其他县。自从凌司景上台,他的动作就收敛了不少。这也是他为什么要派人去杀了凌司景的原因。那个后生年纪不大,但做事一板一眼,软硬不吃,他在凌司景的手上已经吃过好几次暗亏了。昨晚家里失窃,会不会是凌司景找人做的?毕竟,昨天自己的手下刚被送进公安局,他这边就出事了。可这怎么可能啊。家里这些财物加起来可是能装满两三辆板车呢。可除了地上以及院墙上的脚印,院子里一个车辙印都没有。干他这行的,根本就不信鬼神。可凭空消失的东西又要怎么解释!难道是家里出了家贼?可也不应该啊。除了卧室里藏的东西他的老婆知道外,他书房里的所有东西任何人都不知道。可那贼是怎么知道的!而且他们全家人都被贼人给迷翻了,他都没能逃过去,家里人就更逃不过去了。“哭有什么用!也别声张,我待会儿去单位看看再说。”幸好他在单位还藏着一张存折,那上面有两千块钱,暂时也够花了。“记住,等孩子们起来了叮嘱他们啥都别说,也别吵吵。要是被公安知道了,那可不是小事。你先把屋里的大坑填上,一切等我回来再说。”权馨一路跟踪余主任,看着他去了一趟革委会,然后去了百货大楼和供销社买了家具等日用品。然后他一路左顾右盼,一路去了郊外山上的一处坟地里。当权馨看见他拉开一个坟旁边掩盖在黄土下面的铁盖子时,整个人都快要惊呆了。任谁也想不到,这深山里居然还有这么隐秘的一个地方。这个年代虽然不能祭祀祖先,但对于死人的敬畏之心还是有的。但这个余主任来到这里却毫无惧意,一点都不惊慌。权馨看了一眼那坟包。没有墓碑,坟上也长满了荒草,但很显眼。因为旁边不远处都是连成一片的坟包,只有这一个,距离旁边的坟包有着十几米的距离,看着孤零零的。而且这还是一个双坟包,想来是谁家的老人葬在了一起。权馨没有跟上去,而是躲在空间里耐心等待着。等候着的时间里,她从报纸上剪了不少的字出来,然后贴在纸上组成了一封举报信。等她粘好信,就看见余主任带着四个男人从坟地旁边钻了出来。权馨一见,眼神就眯了起来。原来这里面,还藏着人啊。一个瘦竹竿,一个矮冬瓜,至于其余两人权馨仔细打量了几眼那两人。要是她所料不错,这应该就是李家兄弟了。怪不得撒出去那么多人都找见李家兄弟,原来他们,藏在这里了啊。权馨还看见,他们每人的背上还背着一个箩筐,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娘希匹的,偷东西居然偷到老子头上了。你们四个听着,这些地雷一定要想办法埋进百货大楼,供销社,公安局,机械厂里面。要是机械厂和公安局进不去,埋在行人众多的墙外边也行。记住,此事一定要给我办妥了,不能有一点闪失。既然凌司景敢抓我的人,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权馨一听,顿时就睁大了眼睛。这胆大包天的狗东西居然还想炸县城里的几个重要单位。这还了得!要是这几个重要的单位出事,凌司景可是兜不住的。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权馨等他们离开后便迅速拉开那个铁盖钻了下去。怕铁盖被人发现盖住,自己就成了瓮中之鳖,她把那铁盖子卸下来收进了空间。权馨已经管不了这里面还有没有人了。要是有人,干就完了。等忙完这些事情,她就去找李家兄弟四人。现在天色还早,那些人想要动手,一定会等到晚上才会去埋东西呢。来得及。洞口传来的味道很是不好闻,好在权馨全副武装,倒也能忍受这种气味。权馨仔细听着洞内动静,然后沿着窄窄的阶梯一直往下走。她很确定这里面暂时没人。要不然,铁板打开的吱嘎声就会引起里面之人警觉的。打开手电筒,权馨走了近半个小时才进入了一条通道中。没想到这里面的通道曲折蜿蜒,时上时下,很是不好走了。又走了十几分钟,权馨终于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大空间,空间的石壁上都是人为留下的凿痕。而这里面码放着整整三百来个箱子,地上了堆放着很多东西。有米面粮油,珍惜药材,还有好多金银珠宝。权馨没有时间思考别的,先把这些东西全都收了起来。光是那些米面粮油加起来就有将近十万斤了。“宿主,那些箱子里几乎全是古董和地雷。”权馨抿着唇打开了几个箱子,只见里面全是后世难得一见的一些国宝,什么佛头啊,古剑啊,青铜器等物。看来这些狗日的手底下还有一支盗墓团伙呢。要不然,他们哪能积攒下这么多古物件儿?国家那么多的国宝流失海外,想来都是一些卖国贼联合这些狗日的捣鼓出去的呢。权馨没有太贪心,只拿走了两箱古币以及三十箱金条,剩下的东西她一件都没动。国宝就应该上交国家,而不是自己贪墨。密室里还有十几把椅子以及一个办公桌。权馨打开那抽屉,发现里面居然藏着一个发报机,另一个抽屉里还藏着五个红旗本。权馨随意翻来一个,里面竟记录着密密麻麻的人名。余生强,四十七岁,九川县革委会主任,家住xx巷xx号,肃省大r帝国潜伏稽查队队长。张强,三十二岁,九川县机械厂工人,家住机械厂家属院xx号。何斌,四十五岁,兰市服装厂运输队工人,家住李玉功,五十岁,家住九川县王家庄权馨眸子顿时就亮了。得来全不费工夫!:()重回七零,搬空养父母家库房下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