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证件在众人眼前一晃,周围的议论声顿时小了下去,旅客们虽然那依旧好奇,却识趣地往后退了退,给他们腾出空间。“你……你们还抓我干什么?我没犯法!”付丽丽挣扎着,双手死死按住腿上的帆布包,仿佛里面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的脸色惨白,眼神却透着一股拒绝的慌乱,与刚才那副看似平静的模样判若两人。“犯没犯法,不是你说没犯法就没犯法的,我们手里当然是掌握了足够多的证据,跟我们回所里说清楚就知道了。”老公安示意同事上手,“带走。”付丽丽被架起来的时候,帆布包从腿上滑落在地,拉链没拉严,露出里面一角。不是什么东西,就是一个被折成了正方形的报纸,看不见里面有什么东西。老公安眼神一凛,弯腰捡起那个正方形的报纸,掂量了一下,竟然有一点分量。“这里面是什么?”他沉声问道。付丽丽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尖叫道,“不关你的事!还给我!”这反应更坐实了包里有问题,老公安没再追问,示意同事将人押好,自己拎着帆布包,快步往外面走去。回到派出所,付丽丽被带进审讯室时,那个被关押的男人正好被带出来送医务室检查。两个人打了个照面,男人一眼就认出了她,“就是她!公安同志,就是这个女的,给了我一百块钱,让我去医院找那个女的,让我把人‘办’了之后娶回家。”他说得粗俗直白,大家都能明白什么意思。那是娶回家?分明是想毁人清白,让人不得不嫁给他!付丽丽听得浑身发抖,厉声尖叫,“你放屁!我根本不认识你!你血口喷人!”“我喷你?”男人急了,梗着脖子道,“要不是你给我指路,我怎么会知道有一个小姑娘单独一个人在医院里照顾病人呢?”“我喷你?你身上应该还有给我看的照片吧?要是没有你提供的照片,我怎么能准确地找到人呢?”付丽丽的辩解声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牙齿打颤的声音。她看着男人那张吐沫横飞的脸,又看了看老公安手里的报纸。这些证据摆在面前,她的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付丽丽绝望地被带进了审讯室里,脚步踉跄,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镇定。面对审讯,她不得不说,她断断续续的哭诉着自己悲惨的经历,可是再悲惨,也抵挡不住她恶毒的心思。看上了自己发小的未婚夫,就想算计自己的发小,让别人来欺辱自己的发小,不得不嫁给其他人,然后她再去安慰发小的未婚夫,想着通过这样的方式打动他,然后成功地将别人的未婚夫抢过来。老公安看着她痛哭流涕的样子,他可不觉得付丽丽是真心忏悔,如果事情成功了,她只会跟别人的未婚夫在一起,根本就不会后悔,她后悔只是因为觉得自己做的不够隐蔽,没有成功罢了!如果她安排好这一切,当天下午就直接买票逃回北大荒,这辈子都不再回来,估计她就真的成功了。只是有钱难买早知道,她非要等到晚上,想要等到事情确定了第二天早上再走,结果没有想到会遇到李春华这个意外,导致她事情败露了。而那个男人因为揭发有功,再加上没有成功情节交情,最后只被关押半个月,而付丽丽迎接的则是真正的牢狱之灾,并且还通知到北大荒她的队长那里。-第二天早上,医生又为林秋实做检查,李春华拿着两罐加了空间水的蜂蜜,去了赵晴柔的病房。赵晴柔的母亲还没有醒来,紧闭双眼,紧紧地躺在病床上。而赵晴柔一夜没有睡,一双眼睛红的吓人。看到李春华走了进来,赵晴柔有些诧异,急忙起身走了过来,“李同志,你怎么过来了?”“我未婚夫今天要出院回家了,一会儿我们就要走了。”李春华将蜂蜜递给赵晴柔,“这是山里的蜂蜜,喝了对身体好,给你和阿姨一人一罐,记得每天早上都喝一杯。”这里面可是加了空间水,能慢慢的调理身体,如果赵晴柔不珍惜而是浪费了,那就和她没有关系了,她也不会逼着赵晴柔去喝。她只是看赵晴柔去北大荒开荒,觉得这件事情很伟大,所以也想帮帮赵晴柔。赵晴柔看着两罐蜂蜜心里一暖,但她也知道这年头这个东西可是稀罕物,有些不不好意思收。“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赵晴柔连忙摆手,想把蜂蜜推回去,“你们自己留着补身体吧,你未婚夫不是要出院吗?他应该也需要这个。”“拿着吧!”李春华按住她的手,说道,“我们山里有这个,等回家后我再去山里采就是了,你母亲还病着,你自己也熬得辛苦,喝点蜂蜜水养养精神。”赵晴柔看着李春华眼里的恳切,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这些天在医院,她见过太多人情冷暖,像李春华这样萍水相逢却真心实意帮她的,还是第一个。“那……谢谢你了,李同志。”赵晴柔红了眼眶,声音有点哽咽,“等我去了北大荒,一定想办法还你。”“说什么还不还的?”李春华摆摆手,“你们去北大荒开荒,那是为国家做贡献,这点东西酸什么,就当是我给你加油了。”将蜂蜜送给赵晴柔后,李春华就回了林秋实的病房,看到她,林秋实笑着问道,“说完了?”“嗯!”李春华走过去,拿起床上的东西,“我来拎。”正说着,林叔推门进来,笑着说道,“手续都办好了,江岩的车也到了,我们这就回家!”“好!”李春华和林秋实异口同声地应道。住院这么久,终于可以回家休养了。三个人拎着东西出来,江岩的车已经在医院外面等着他们了,坐上了江岩借来的车。林叔坐在前面,李春华和林秋实坐在后面,林秋实全程握着李春华的手,跟她十指紧扣。:()六零长姐随军后,白眼狼们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