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亦然眼睛亮亮地从床上站起,走到孟初欢身边捏捏狐狸耳朵和尾巴,满脸止不住的兴奋:“哇,手感好好,毛绒绒就是最棒的!”
“转个圈,对……再摇两下尾巴……”
“哇哇哇……好喜欢,可以飞机耳吗……好像不行诶。”
omega像只叽叽喳喳的小山雀,围在孟初欢身边捏捏摸摸,让她做各种动作,没一会儿就被迷得找不着北。
连什么时候被女Alpha压上床,脱得光溜溜都不知道。
不仅如此,本来戴在孟初欢身上的耳朵和尾巴也莫名其妙跑到他身上。
腰间固定狐狸尾巴的黑色细皮带在白皙上磨出一道浅浅红痕。
直到嘴巴被亲得发肿,舌头也麻得说不清楚话时,omega抬起雾蒙蒙双眼,望进上方一片深色欲海。
那是女Alpha的眼睛。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
——不好,玩脱了。
可事已至此,穿戴整齐的“孟初欢”已经挤进来了,他也只有敞开接纳。
……
晶莹汗珠从孟初欢额角划下,她掌着白玉细腰,另一只手拍向omega身后。
颤动的痕迹明显,诱人采撷。
“小狐狸……摇尾巴给姐姐看看。”
她哑声哄骗。
同时掌心毫不留情地再次拍下,滑不溜揪牵出水si。
一声浅浅哭吟从喉咙里榨出,响在满室铃兰与薄荷的温床里。
毛绒绒红色大尾巴晃动着,有些颤颤巍巍的脆弱。
“小狐狸真乖……给点奖励。”
孟初欢来到更深处,感受到突然强烈的拥挤。
炙热且柔软。
水声潺潺,夹杂着零星几声哭泣和低喘。
……
一簇簇灿烂花火绽放在窗外,响亮的轰轰声被隔音条件很好的玻璃拦在窗外。
五彩斑斓火光投向室内,为床上的交叠的、铃兰味米饭上浇薄荷味酱汁的寿司镀上一层模糊光影。
“尾巴……摘掉,磨得我好不舒服……”
omega脸颊被蒸得通红一片,伸手去扯腰间皮带。
才刚碰上那截黑,就被一只手握住……
带着往下,沾上黏腻。
交界狼狈不堪,“孟初欢”却明晃晃地灼人指尖。
路亦然愕然抬头:“不是才……你怎么又……”
话没说完,他已经闻到突然浓稠数倍的薄荷信息素。
张牙舞爪往他腺体里钻,嚣张地缠过来挨挨蹭蹭,还未褪尽的热意再度风起云涌。
席卷着攀上顶峰。
路亦然心脏重重一跳,有些发慌,不出意外的话要出意外了。
果不其然,孟初欢掀起眼皮,一双眸子攻击性十足,又带着食髓知味的渴望,磁性悦耳的声音低哑着:“宝宝,好像……我易感期被你勾出来了。”
“易、易感期?”
路亦然瑟瑟发抖,本就不稳的声音被女Alpha一句话吓得更加破碎:“你……你是在开玩笑,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