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长离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这声音里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淫靡,只剩下纯粹的、无边无际的痛苦与绝望。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向上,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剧烈地弓起,仿佛要将自己的脊椎生生折断!
她狠狠地一口咬在自己的下唇上,尖锐的牙齿瞬间刺破了柔嫩的肌肤,殷红的血珠顺着她的嘴角滴落,与她苍白如纸的脸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下一秒,她的小腹深处发生了剧烈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连续痉挛!
第三次高潮,在最深的绝望中,如期而至。
但这一次,不再是喷射,而是一股又一股粘稠滚烫的淫液,伴随着子宫最深处的剧烈抽搐,无法抑制地、汹涌地向外汩汩流淌,仿佛是要将她身体里最后一丝属于女性的体液都彻底排空。
“噗……呃……啊……”
她的身体在男人怀中剧烈地抽搐着,四肢无力地乱颤,双眼翻白,只有眼角不断滑落的、混合着血与泪的液体,证明着她还活着,还在承受着这份无间的痛苦。
男人感受着她体内那毁天灭地般的痉挛,看着她因为咬破嘴唇而流下的鲜血,听着她那绝望的惨叫,脸上的笑容已经扭曲到了极致。
他将这所有痛苦的表象,都错误地解读为极致快感的证明。
“哈哈……哈哈哈哈!你看你!一说到要给我生孩子,就爽成这个样子!好!太好了!看来你是答应了!等我办完事,就回来让你好好怀上我的种!你就乖乖地,挺着大肚子,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吧!哈哈哈哈!”
他一边狂笑着,一边松开了对长离的禁锢。
失去了支撑的身体,如同一滩烂泥般,“噗通”一声,瘫倒在了那片由她自己的体液和血泪汇成的、冰冷而肮脏的水泊之中。
那个男人被自己描绘的、让长离为他生儿育女的未来刺激得浑身燥热,狂喜冲昏了他本就不多的理智。
他环顾四周,看到不远处就有一家不起眼的旅店。
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他狞笑着,一把抓起瘫软如泥的长离,像拖着一个战利品麻袋一样,将她拖离了那片见证她耻辱的边庭入口,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旅店。
旅店老板是个昏昏欲睡的老头,对这个鼻青脸肿的胖子拖着一个浑身湿透、人事不省的美貌女人进来,只是抬了抬眼皮,收了钱,便扔出一把钥匙,似乎对此早已见怪不怪。
男人心中更加得意,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为他的欲望让路。
他费力地将长离拖进那间简陋的客房,反手将她扔在地板上。
她那具曲线玲珑的身体撞在陈旧的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
然后,男人迫不及待地转过身,用一种带着仪式感的、胜利的姿态,将房门“咔哒”一声反锁。
这声锁响,在他听来,是开启盛宴的信号;但在现实中,却是为他自己敲响的丧钟。
他搓着那双肥腻的手,满心都是接下来要如何将这个高贵的女人彻底变成自己专属母狗的淫邪念头。
他转过身,带着一副胜券在握的、令人作呕的笑容,看向地板上的“猎物”。
然而,他看到的景象,让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浑身的血液仿佛在刹那间被冻结了。
长离,那个他以为已经彻底崩溃、精神被摧毁的女人,此刻正静静地坐在地板上。
她并没有站起来,依旧是那副衣衫不整、满身狼藉的可怜模样,嘴角还挂着一丝已经半干的血迹,湿透的华服紧紧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她的物理状态,和被拖进来时没有任何区别。
但是,她的眼神,变了。
那双金赤红色的凤眸,此刻再也没有丝毫的空洞、绝望与恐惧。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到极点的、深不见底的平静。
那是一种暴风雨来临前,海面般的死寂。
在那片死寂之下,是如同棋手俯瞰棋盘般的、洞悉一切的精明与算计。
甚至……在那运筹帷幄的眼神深处,他还看到了一丝淡淡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糟了……!’
一股寒气从男人的尾椎骨猛地窜上天灵盖,让他肥硕的身躯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他脸上的狂喜和欲望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惊愕与不敢置信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