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混蛋的药……很厉害呢。我的身体……现在还像火烧一样……到处都好烫……还想要……”
‘看看你,我的贵客。是你默许了这场闹剧的开演,现在,你又要扮演拯救者吗?让我看看,你的道貌岸然之下,到底藏着什么。是同情,还是和我一样的,被这场好戏挑起的欲望?来吧,让我看看你的选择。’
她的目光,变得灼热而直接,像两簇幽幽的鬼火,牢牢地锁住了你的眼睛。
她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充满了蛊惑意味的音调,说出了那句让你浑身一震的话:
“……如果是你的话……就可以……”
你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这是真心的邀请?
还是……更恶毒的试探?
是在用这种方式,报复你之前的袖手旁观吗?
还是说,她真的被药物控制,只是单纯地、想找个人来解决身体的痛苦?
你看着她那张半是魅惑、半是疯狂的脸,第一次,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惧。
你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太快,凳子腿再次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我……我想起来,我跟长离约好了还有要事商议!你……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找人来帮你!”
你语无伦次地、抛下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蹩脚的借口,然后,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转身快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你不敢回头,不敢去看坎特蕾拉在你逃离后,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坎特蕾拉静静地坐在那张见证了她所有屈辱的椅子上,目光平淡地注视着你那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直至它被熙攘的人流彻底吞没。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因为被抛下而产生的不悦,那双深紫色的眼眸里,反而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了然的笑意。
那笑意,冰冷而锐利,像手术刀划开皮肉,精准地剖析着你最后的反应。
‘逃跑了啊……真是个温柔又胆怯的男人。不过,驱使他逃跑的,并非是对我此刻狼狈模样的厌恶,而是……恐惧。对自己可能会失控的恐惧,以及,对这场由他默许的闹剧,最终演变成如此肮脏局面的……愧疚吗?呵呵,真是个比想象中,要有趣得多的“变数”。’
她缓缓垂下眼帘,不再去看你离开的方向。
外界的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了。
她开始有条不紊地,整理自己的仪容。
她先是用戴着手套的指尖,极其轻柔地,将那凌乱的裙摆抚平,试图遮盖住那片被淫液浸染出的、深色的、耻辱的印记。
接着,她又抬手,将几缕散落颊边的紫色发丝,重新拢到耳后。
她的动作,缓慢而优雅,充满了仪式感,仿佛不是在整理衣物,而是在重新拼凑自己那刚刚被摔得粉碎的、名为“尊严”的假面。
然而,身体的记忆,却远比精神的重建要来得更加诚实和顽固。
那被肮脏脚趾玩弄至失禁高潮的、极致的屈辱感,依旧像无数根细小的冰针,扎在她每一寸神经的末梢。
但与此同时,那份被强行推上顶点的、不容否认的、毁灭性的快感,也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身体里。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
‘长离……’
昨夜,在波蒂维诺堡的幻境中,她亲手为挚友编织了一场噩梦。
她冷眼旁观着长离在那个虚假的男人身下,是如何从反抗到沉沦,是如何在无力的绝望中,被快感彻底淹没。
当时的她,尚不能完全理解那份报告中,长离精神状态为何会濒临崩溃。
她以为,那只是强者对于失控的、本能的恐惧。
可现在,她明白了。
原来,这就是长离当时的感觉。
这种身体被彻底背叛,理智在欲望的狂潮中无力地尖叫,尊严被碾碎成泥,而那份最羞耻的快感,却又无可辩驳地、在身体的每一处炸裂开来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
这突如其来的、感同身受的“共情”,让她的大脑一阵晕眩。
而那该死的药力,仿佛找到了新的燃料,借着这份精神上的剧烈冲击,再次于她的体内,掀起了新的波澜。
一股比之前更加猛烈的燥热与痒意,从她的小腹深处,重新升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