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震邦率先开口:“没多大事,小孩子皮实着呢。”阮青雉把视线挪到沈战梧脸上。等着他的回答。沈战梧也点点头,宽慰道:“检查结果一切正常,身高,骨量,发育都和同龄孩子差不多,上回磨骨的伤口恢复得也很好,医生说再过两年,大概九岁左右就可以装上假肢,每天适应走路,等到青春期的时候,就可以整天配戴了。”阮青雉听了他的话,这才放心下来。她垂眸看着怀里的川川,伸手捧着起他的小脸,说道:“那我得开始让川川锻炼腿部了。”沈战梧嗯了一声:“医生也这么说。”阮青雉又问:“那他嗓子呢?”沈战梧蹙了蹙眉:“声带没问题,口腔,吞咽都没问题,至于川川为什么还不能说话,大概还是心理问题。”阮青雉颔首,小声道:“这件事回家再说吧。”沈战梧:“嗯。”阮青雉看向关震邦:“爹,咱们先去吃饭吧,和傅裕他们一家,沈战梧跟您说了吗?”关震邦点点头:“说了。”在两人说话时,沈战梧担心妻子抱孩子累着,就伸手要抱川川过来,结果却被妻子轻声拒绝了,然后把车钥匙交给他:“你来开车吧。”沈战梧轻嗯了一声。阮青雉抱着川川沿着台阶先走下去了。关震邦沉吟两秒,上前一步,站在他身旁,小老头说起了风凉话:“我看我闺女对你也没别的意思,真是白长这一张脸。”沈战梧:“……”他看着青雉抱着川川上了车,扭头看向老首长,淡淡道:“您觉得您闺女是只看脸的人吗?”关震邦板着脸:“你问我,我问谁呀。”说着,老头把独臂背在身后,慢悠悠地走下台阶,上了车。沈战梧:“……”几人开车去往约定好的饭店。傅裕这边也在准备。黎曼穿着睡衣,手里端着牛奶从厨房走出来,来到客厅,把牛奶放在茶几上,弯腰捡起地上的被子和沙发靠垫。她优雅地摸了摸熟睡的儿子,轻声喊道:“阿裕?宝贝?该起来啦,今天还要和雉雉一家吃饭呢。”“嗯——~”傅裕迷迷糊糊听见了,眼睛还没睁开,就在沙发上伸起懒腰,嘴里也拉响了火车鸣。他茫然地睁开眼:“妈妈……”黎曼:“起床啦。”傅裕看了眼窗外,看着阳光很足的模样,打着哈欠问道:“几点啦?”黎曼端起牛奶:“九点了。”她转身来到餐厅这边坐下,继续和儿子说话:“晚上怎么没在房间里睡呀?总在沙发上睡,对腰不好。”傅裕顶着鸡窝头,艰难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昨晚在看报告。”黎曼往牛奶里倒了些蜂蜜。她笑容满面地夸道:“阿裕宝贝好棒呀。”傅裕趿拉着拖鞋走过来,看着她准备早餐,疑惑道:“这是给爸爸做的?平时不都是爸爸给你做早饭嘛?”黎曼温柔道:“你爸爸在给我熨衣服。”傅裕哦了一声。“我去洗漱啦,妈妈。”他晃悠到卫生间。黎曼把早餐摆好,一路蹦蹦跳跳地上楼,推开卧室门,甜声喊道:“傅市长,吃早饭啦。”傅倾雍笑着应道:“知道啦,马上。”男人把熨好的衣服挂在衣柜把手上,仔细查看哪里不平整的地方,再用熨斗尖轻轻压一下。他随口问道:“阿裕起来了?”黎曼坐在床边,从床头柜上拿起梳子梳头发:“嗯,起来了,阿裕好用功哦,昨晚看报告看到很晚。”傅倾雍熨好衣服,把电熨斗放在窗台上,轻声叮嘱着:“这还有些烫,小心别碰到。”黎曼点点头:“知道啦。”男人来到床边,坐在妻子身后,很自然地接过梳子给妻子梳头。黎曼从包里翻出眉笔和小镜子。对着小镜子画眉毛。傅倾雍一边梳头发,一边看着镜子里的妻子,忽然问道:“昨晚丝巾怎么没戴着,是不:()替嫁绝嗣长官?好孕娇娇一胎三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