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琴在三天后就跟着老张头一块去了香港。她想要把生意做大,就必须去了解香港这边的市场,也需要认识更多的人。她已经重活一世了,很清楚不管对方多可信,都不能永远的依赖他。大概是老张头也看出她的目的,他把张春琴介绍给几个老板认识后,他就带着张红梅去香港玩了。香港这边是不限制私有经济,随处可见的各种商店。那几个人显然并不在意张春琴。在他们眼中,张春琴不过是一个徐娘半老的大陆妹。这个时候的香港人是看不起大陆的,也看不起大陆人。他们愿意带着张春琴去地下拍卖行也实在是看早老张头的面子上。张春琴也不在意自己被冷落,默默跟在他们身后。这次带着她一起下地下拍卖行的是一个比张春琴大了一些的胖男人。那人与老张头说话时很恭敬,所以他虽看不上张春琴,对她的态度也还算是恭敬。张春琴活了两辈子,第一次进到这种拍卖行。香港这边的经济比内地超前了几十年。张春琴前世虽然又活了那么多年,可她一个收破烂的农村老太是不可能接触到这种拍卖的。她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等出现一副唐寅字画时,她身边的男人突然就举牌了。一开口竟是二十五万!张春琴朝古画看了一眼,眉头微皱。倒不是她一眼就能看出那幅画的真假,是因为真迹就在她老师谷从文家里。她迟疑了一下,出声提醒了一句老张头的这个朋友。“文先生,这幅画我看着有些问题,慎拍!”那男人诧异的看了张春琴一眼,原还想说话,有人已经拍出三十万的价钱。然后是越来越高。那男人迟疑的看着张春琴,想要举牌的手放下了。他们这汇总地下拍卖行都是买定离手,如果你买到了赝品,那就是自认倒霉。最后,那幅画以六十万的价钱成交!张春琴看着那幅画,一则感叹香港人的财大气粗,一副赝品都能拍到天价!如今香港的有钱人可真多。走出拍卖行,那男人朝张春琴皱眉问了句:“张小姐,你确定没看走眼?”张春琴笑了笑:“是啊!真品在我一个认识的人那边!”那个男人听到这话笑着朝刚刚拍下赝品的人走去:“哎哟,李生,你这幅画我看着像假的。你这么高的价钱拍下,找大师验验。”那男人朝他冷笑了一声:“你一个搞船运的,你懂什么字画吗?你以为跟着别人买了几幅字画,你就是文化人了。”与张春琴一起的男人轻笑道:“我不是文化人啊!我就是看不出字画真假,所以不敢拍,李生啊,我是把你当成朋友,才提醒你一句。”他说着就带张春琴走了。走出那拍卖行,他问张春琴:“你确定是假的?要真是假的,那个姓李的,能被我取笑一辈子。”张春琴点头:“我看像假的!您说了这话之后,想必他一定会找专家鉴定的!应该很快就能鉴定出来了。”晚上,张春琴回去后,老张头已经带着张红梅回来了。张红梅手里拎着不少的东西。她看到张春琴就急声道:“姐,我给你买了写衣服,还有手表。”张春琴诧异:“这得花多少钱。”张春琴如今其实已经不那么缺钱了,可活了两辈子养成的节俭的习惯,她始终是不敢大手大脚的花钱的。张红梅笑道:“老张买的。你去试试!”张春琴迟疑了下,伸手接过。等她换上衣服,张红梅和老张头都是眼睛一亮:“姐,你真好看!明儿我带你去弄个头发。”老张头也点头:“明儿弄个头发,我带你们去我以前的家里看看。”张春琴听到老张头要带着她们回家,她就没再推辞了。就在此时,与张春琴一块去地下拍卖行的文先生笑着跑过来:“张大哥,你带来的这位朋友可真厉害!一眼就看出了李成买的那幅唐寅的话是假画!亏了好几十万!据说他都找到买家了,这下全都泡汤了。”老张头笑道:“我这位大姐很厉害的!之前我拿过来给你的东西都是她想办法找到的。”那男人叫文良平,如今在香港也是小有名气的老板。有些老板发家不光彩,都是泥腿子出生,现在有钱了就特别写好这种能彰显气质的东西衬托。越缺什么越:()重生七零做恶妈,孝子贤孙都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