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彦礼满口都是腥臭的鲜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骗得我好惨。”
“你以为我很爱你吗?你这个蠢货!”
“我只是馋你身子,馋你的脸,才会给你下药!知道我为什么之前不找你吗?因为你没有利用价值,凭什么让我来找你?”
“我不相信,彦礼,你都是为了气我。”赵芸再次站起来去扶他
,薄彦礼白衬衫前襟都是血,渗人恐怖,“你现在必须去医院,你留了好多血。”
“少在那儿自作多情,你能不能明白,我真的恶心你。”薄彦礼抗拒她,推开她。
这次真用了力,赵芸一个大马屁墩摔倒在地上,溅起泥水花。
“你推芸儿干嘛?”陆净堂直接心痛地飞起一脚,踹在薄彦礼胸膛。
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赵芸害怕地尖叫。
薄彦礼正是怒火中烧,又被人踢了一脚,哪里可能不还手,即使拖着残躯也要斗上一斗。
很快这三人便乱作一团。
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赵芸在旁边尖叫,赵芸一尖叫,陆净堂更是要为自己的女人出头,薄彦礼更觉得自己头顶的绿帽颜色更深了几分。
谭茉不太能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觉得震惊,荒谬,无厘头,可怜又好笑。
特别是薄彦礼都快要被打死了。
有没有人来管一下?
谭茉把目光看向一旁的陆行简,只见他面上冷漠,似乎是这种戏码看得多了,都不像谭茉那般看得专注。
赵芸的嗓子都喊哑了,她说道:“薄彦礼,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刚刚说的是不是气话?是不是认真的?”
“不然呢?不守妇道的女人,跟着野男人生下的孩子让我养,我还能和你说没关系吗?少自我意识过剩!”
赵芸下定决心,“那好,分手就分手。我现在就去当尼姑,给你个教训。以后你再怎么找我,我都不会理你。”
正在打架的薄彦礼喘着粗气,“巴不得,不过别到时候,我动动小指头你就又扑上来。”
“让你如常所愿,以后别后悔。”赵芸转身上山。
“芸妹,你走了,我和孩子怎么办?”打架中的陆净堂抽空问,但赵芸根本就没有理他,陆净堂往薄彦礼脸上招呼的拳头更凶了,虎虎生威,“你还不快把芸妹留下来。”
“说啊,快说。”
薄彦礼:“说你个头!”
话音刚落,他就觉得心脏刺痛,喘息声像是破了的风车,一声凄厉过一声。
原来是陆净透一脑袋冲顶在胸口,“我让你说你个头,去死吧!”
胸腔中的空气越来越少,薄彦礼眼前一阵发黑,他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但最终两眼一闭倒在地上。
谭茉看得心惊,这是什么情况?
这是真的还是薄彦礼的又一套路?
其他工作人员都和谭茉差不多的想法,再加上彩排的时候,薄彦礼三令五申,让他们不要随便出现,工作人员看到薄彦礼倒在地上,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陆净堂仍然在暴怒中,猛踹薄彦礼出气,连踹了好多脚后,也不见薄彦礼有任何反抗。
这未免也太逼真。
“不好。真晕过去了。”
围观的工作人员中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他们才纷纷围过来。
见已经有人把薄彦礼和陆净堂分开,还有人在给医院打电话,谭茉就没什么好帮忙的。
据她所观察,薄彦礼似乎真的不对劲,该不会真的被打死了吧?
陆行简看了眼身上被溅的泥点子,面无表情地说:“走吧,回去了,身上脏死了。”
他率先离开,有种大功告成,不留功与名的功成身退。
谭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