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都走了,病房里只剩下孔飞霜一个人。
她做完手术就可以出院了,但是孔飞霜並没有选择出院,而是在等待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傅子濯。
她希望傅子濯得知她受伤后可以来医院看望她,那样的话她就可以把她悲惨的遭遇倾诉给傅子濯,引得傅子濯心疼。
可是她等了一天两天三天,傅子濯一直没有来医院看望她。
难道傅子濯不知道她受伤了?
孔飞霜觉得有可能,她不再坐以待毙,拿起手机拨通了傅子濯的电话。
电话一直响,却无人接听。
身在傅家別墅的傅子濯靠坐在沙发上,手机就在手里,看著上面的来电显示,傅子濯只觉得心累。
他不想接听孔飞霜的电话,他们两个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没有脸继续面对孔飞霜,也没有心情面对她。
电话自动掛断了。
孔飞霜捏紧了手机,第一次傅子濯拒绝接听她的电话。
这种感觉让她抓狂。
自从回国她诸事不顺。
归根结底,都是傅子濯的老婆的错。
要不是为了那个叫泠柒的贱女人,傅子濯不可能不接受她,还把她一个人丟在了酒店。
如果有傅子濯陪在身边,她又怎么可能被一个疯女人打。
孔飞霜对泠柒的厌恶越来越深。
她再次拨通了傅子濯的电话。
电话另一头还是无人接听,直到电话再次自动掛断。
“傅子濯!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她恨的咬牙切齿,眼睛都红了。
不行,她不能继续颓废下去。
她是孔家大小姐,一向高傲。
她一定可以打败泠柒,一定可以把打她的贱女人找到,更可以抢走傅子濯的心,还有那个穿著白衣服,眼睛上绑著白綾的男人,也一定要让他甘愿做她身边的一条舔狗。
孔飞霜的唇边闪过冷笑,只要是她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她相信自己有这样的魅力。
孔飞霜做好了打算,躺在病床上好好养伤,不再给傅子濯打电话。
手机安静下来,傅子濯提著的心也终於可以放下。
他掏出一根烟开始吞云吐雾,云雾繚绕,模糊了他的俊脸。
“柒柒,你到底在哪啊。”
“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以后再也不那样对你了,求你回来好不好。”
傅子濯的烟一根接著一根,太阳落山之前,一盒烟全都抽没了,客厅里烟味特別重。
泠柒睡的特別好,肚子的难受感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揉了揉眼睛,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
屋子里有些昏暗,但天色还没有完全黑透。
泠柒四下看去,厨房臥室都没有开灯。
她感觉有些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