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找华姐有什么事吗?”绿兰歪着小脑袋,一副思考的看着我。
我转眸,眼睛直直看着绿兰,低声问着:“沒事,我就不能找泛华吗?”
“可以,当然可以!”绿兰乐呵呵笑着,一副沒心沒肺的样子,看得我连连摇头苦笑。
不过想到泛华,我不由假装阴下脸,不高兴的问着:“你这个丫头,还不赶紧把泛华的行程,告诉我,你要再不说,我就不高兴了!”说着,我把手中茶盏重重放于桌上。
“主子,不是绿兰不说,而是华姐她们再三吩咐,这件事不能告诉主子,免得让主子担心难过!”绿兰被我愤然大怒的模样,吓得缩着肩膀,畏畏缩缩的说着。
“华姐她们是你主子,还是我是你主子!”我阴着脸,冷飕飕问着。
“当然是你!”绿兰小脸皱成一团,指着我轻声说着。
“那还不告诉我,泛华去哪里!”说着不知不觉,我已经提高音调,眼看紫若的知言不告,绿兰的畏缩害怕,我总觉得泛华不在,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不由联想起早上见惠贵妃时,惠贵妃反常精神大好和胃口极佳,我心中不详的预感更浓了。
“还不快说,难道真要我找人打你吗?”心忧惠贵妃的我,不知不觉对绿兰凶着。
可能我甚少这般发火,把绿兰吓得缩着身子后退三步,才扭扭捏捏说着:“华姐,,,华姐她去雨仙宫!”
雨仙宫,我的心乍惊,厉言而问:“泛华去雨仙宫做什么?”泛华明明早上才陪我从雨仙宫回來,不可能回來之后,又专门去雨仙宫,除非雨仙宫出大事。
“主子睡下不久,雨仙宫就來人传报,,,传报说,,,说,,!”绿兰缩着肩膀欲言又止的为难模样。
我看着心里大为着急,不由出声怒斥着,大声喊道:“绿兰,你想急死我吗?你倒是快点说,雨仙宫來人都说了什么?”
“那人说,,,说惠贵妃薨了!”
“薨了!”我抬着水眸,一副不可置信看着绿兰,低声问着。
“嗯!”绿兰躲闪着我的眼睛,缓缓点下头。
“真的薨逝了!”我呆坐于梨木椅中,自言自语着,就连同修长的指甲刺痛手心,我都沒有察觉,我就如同一个沒有魂魄的人偶,呆坐着自言自语。
许久,我水眸含泪而起,追出门口大声呼唤着:“惠姐姐,惠姐姐,,!”
“主子,你等等我!”
我的背后传來绿兰紧张的呼唤,但是,我已经听不到,我只是知道,我要赶到雨仙宫,见惠贵妃最后一面,我一定要在惠贵妃入殓之前,见见她,我的好姐姐,你一定要等我,等我。
我如同发疯的疯牛,拼命跑着,我已经顾不上,我是有身孕的人,我的脑海中,一直响着一句话,那就是惠贵妃薨了。
早上还好好的人,此刻就死了,才一个多时辰,难道早上与我一同吃点心,聊天的惠贵妃,只是回光返照,一切都是假象吗?
惠姐姐,你等着,玉儿马上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