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窑的地字一号笼子,四周都是纯铁打造,阴暗潮湿,除了一扇铁门,就是一个紧锁的高窗。穆莺莺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捂着肚子,忍受着饥饿。三天,整整三天。每天仅靠一个馒头和一碗浑浊的水吊命。最初两天,她还能用尽力气捶打铁门,寻找任何可能的缝隙。但自从上次逃跑失败,守卫的警惕性明显提升了。门外巡逻的脚步声密集,任何异动都会引来呵斥。到了第三天,穆莺莺连动一动手指都感到费力,喉咙干得发不出一点声音,眼前更是阵阵发黑。她仅存的力气,用在藏袖中一枚磨尖了的发簪上。门框下方不起眼的角落,被她艰难地刻下第三道浅浅的划痕。那是个未完成的‘正’字,目的是为了帮助她在这个阴暗的地牢内,辨析时间。突然,铁锁被打开,瞬间刺眼的光线涌入,穆莺莺下意识地眯起眼,虚弱地抬起眼皮。老鸨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逆着光,身后还跟着昨天的那几个侍女。她捂着鼻子,眼神淡淡地扫过地上奄奄一息的穆莺莺,没有丝毫怜悯,满意地点头啧啧两声:“瞧瞧,饿了三日,这弱柳扶风,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是更添了几分味道。”“我的眼光准是没错的,看看吧,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们啊……最是:()荒年啃树皮?我靠系统种出满汉全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