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次,也是因为外婆说想他了,周慬风才愿意回去看看。
老宅有许多形形色色的人,江牧年纪小,人单纯,不知会不会吃亏。
周慬风眉心微蹙,看来要警告那些人,别将他的人看轻了。
江牧才不管陪周慬风回家是好事还是坏事,他满脑都是周慬风只带他见家人,其他人没这种待遇。
他刨饭的手都透露着快乐,看的周慬风胃口微开,不动声色揉了揉肚子,低头,吃了几口早餐。
周慬风看着忙前忙后的江牧,待他洗好手,道:“昨晚没睡好,我腰和背都疼,你会按摩吗?”
江牧笃定点头:“会!”
这种机会他怎么能错过,要是错过了,周慬风又不知要背着他,和哪个公狐狸精幽会了。
虽然他不太会,不过他可以边按边学,绝对能让周慬风满意,至少不会把他越按越痛。
周慬风眼尾轻勾,宛如把飘着柳絮的小刷子,把江牧心尖尖勾的直痒痒,他唇微动:“走吧,我房间里有精油。”
江牧屁颠屁颠跟过去,依着周慬风的话,从柜子里拿出玫瑰精油。
他转过头,看见坐在床沿的周慬风已经将衣服脱了,露出里面如初雪般漂亮的肌肤,江牧喉咙滚了滚,暗骂自己没出息。
明明见过不少明星,给很多明星拍了照片,怎么就被周慬风勾了魂呢。
他故作镇定地走过去,江牧嘴巴上表现的很礼貌:“周先生,请趴下去。”
周慬风眯着眼打量了圈他腰腹,唇角笑意氤氲,他如江牧所愿,光。裸着后背,对着江牧的眼睛,趴在了床上。
江牧回忆将精油拧开,倒在手里,用掌心把油温热,而后涂在周慬风似玉般温凉的脊背。
周慬风很瘦,后背有对展翅欲飞的蝴蝶骨,蝉翼透明轻薄,腰窝陷了进去,精油从他肩膀流下,滑过肩胛骨,蜿蜒流下,在腰窝打转,瞧着有些色。
光是安安静静地趴在床上,就惹的江牧移不开眼。
江牧干脆也不假正经了,直勾勾地盯着周慬风身体瞧。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周慬风既享受他的视线,又莫名躁动,最关键的是江牧手还覆在他身体上。
把他瘾症勾了出来,偏偏不能找江牧解,一解,江牧非得意忘形不可,他的恨意岂不成了笑话。
可又实在折磨。
周慬风喘着气,不想再在江牧面前装什么温润公子,他不耐烦地命令江牧:“你揉重些,最好……最好让我痛点。”
两种瘾症缠着他,一种不能解,可另外一种,总要让他痛快痛快。
江牧听到他这个要求,掌心抚得又深又重,看他后背被揉出鲜红的掌印,因精油的存在,脊背还有许多道明显的指痕。
好想拍下来,把这曼妙画面好好记录。
江牧已经感觉自己很过分了,明明想好不让他痛的,然而周慬风竟还觉得不够,不满地低斥他:“不是刚吃了饭吗?怎么力气这么小。”
江牧只好把另外一只手也放了上去,两只手跟戳面团一样,在周慬风后背乱摸。
周慬风眉心反倒越皱越深,不够,还是太温柔了,他想要爆烈的,窒息的,最好能将他溺毙的痛苦。
他膝盖弯下,腰部微塌,将团自己送进江牧手掌心,周慬风哑着嗓音:“江牧,重些。”
他主动把自己送给年纪比他小那么多的男孩,才刚送上点点尖尖,周慬风立刻罕见的感到不好意思,脸埋在枕头里,遮盖脸颊滚烫的温度。
心中又暗恨起来,如果江牧记忆全在,他哪还需要这么主动。
明明已经把男人调。教好了,只要他眼神一动,江牧就知道该怎么做。
现在好了,又要重新调。
周慬风恨着恨着,又往后挪了些许,完完整整地把自己送给江牧手掌。
江牧迟疑着收紧手臂,真落下时却又狠又凶。
隔着布料,江牧不知道指痕有没有在这片肌肤中留下。
他的掌心温热一片,肉从他指缝溢出,江牧心觉不好,耳边响起周慬风舒服的叹息,他又觉得这样很好。
连续掐了好几下,江牧的手都磨热了,他观察着周慬风神态,若他有半丝不舒服,他会立刻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