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u的一下,江牧脑袋上也长出了耳朵,形似狼耳,黑色的,和周慬风脑袋上的狐狸耳朵相得益彰,看起来很是般配。
糟糕,江牧懊恼,忘记他自己也吃了真心丸了。
现在两个人都长着小动物耳朵看着对方。
一个心虚,一个困惑。
江牧不敢直视周慬风的眼睛,狼耳朵就这样一直晃啊晃,时不时蹭蹭周慬风的手臂,带着些讨好的意味。
周慬风不吃他这套,他不是傻子,看出身上的异变与江牧有关,不久前他才吃了江牧给他的粉色糖丸。
想来那就是问题所在,是他对江牧没戒心,吃了有问题的东西都不知道。
周慬风冷着脸,白嫩的漂亮狐耳晃着,微恼地喊江牧名字:“江牧!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好你个江牧,竟然学会给我吃有问题的药了。”
他连连冷笑几声音:“江牧,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是不是以后还要给我下药把我迷晕?让我在你面前失去意识,任你摆布?”
江牧拽他衣袖,小声道歉,嘴里说出好听的称呼:“周哥哥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下次不会了,我不会把你迷晕的。”
这种事他做不出来,他最多争风吃醋,给周慬风上些眼药,让他不要对其他人太上心。
江牧眼睛圆圆,形似狗狗眼,可怜兮兮地望过来,脑袋上狼耳摇晃,好似做错事找主人求饶的小狗。
周慬风心中的气不知不觉散了一点,却又不想表现出来,免得让江牧得寸进尺,给他蹬鼻子上脸。
江牧垂着脑袋,拿耳朵蹭他脸颊:“哥哥,你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周慬风看了他耳朵一眼,下巴抬起,道:“谁让你这么做的。”
肯定是有人教江牧给他吃有问题的糖丸,他男朋友心思纯良,断然不会这么做。
江牧直接把席伶谦给卖了:“是我朋友,他说给你吃这个,能让你多看看我。”
周慬风警告道:“你以后不准给我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江牧点点头,表现的十分乖巧:“好,我不会这么做了。”
周慬风脸上的冷意稍微化开了些许。
江牧盯着他的耳朵看了半秒,以后他都不会给周慬风吃真心丸了,他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他继续问道:“若我离开,周先生当真不在乎我?”
周慬风轻哼两声,漂亮桃花眸满是恣意风流,说:“当然,我助理这么多,要是个个都要在我乎,那我一天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管你们的一日三餐,心情身体了。”
他话刚说完,一条蓬松的狐狸尾巴刺破他的裤子,从里面钻了出来,尾巴毛嚣张地炸开,存在感非常强烈。
江牧怔了怔,抿而后着嘴憋笑。
他本在伤心的,现在看来他的雇主还是个傲娇,嘴巴上说不在乎他,其实耳朵尾巴都长出来了。
要是周慬风又说谎,会不会长出第二条,第三条尾巴呢。
江牧好奇,也想试试。
他凑近,江牧拿额头轻轻撞周慬风肩,吐出的灼气顺着他领口,在他精致的锁骨打转,他故意说的难过决绝:“我知道了,那我这下就辞职,也省的周先生一天到晚看着我厌烦。”
周慬风心情由阳转阴,面色沉下,更是不痛快,恨恨地推他肩膀:“谁准许你辞了,我有说让你不干吗?”
他眸微睁,怒意泛起潋滟艳色,美人怒容那也是好看的。
江牧目不转睛地凝着他看,轻声说道:“周先生其实是在意我的,对吗?”
周慬风不说话,耳垂通红一片,过了半晌,他冷笑:“那又如何,你不过是条喂不饱的狼罢了,我待你这么好,你竟还想离开我。”
他戳着江牧狼耳骂:“没良心。”
江牧委屈认错:“我可没想辞职,只是明明是周先生亲口跟我说,你助理多,不差我这一个,我才想给旁人腾个位置,免得新人旧人都看我不顺眼。”
“我不过是想顺周先生的意,怎么你还怨我,骂我。”
他心中醋意翻滚,妒念深入血骨,江牧说出口的话,多少带着刺在阴阳怪气。
看他委屈,周慬风两片好看的薄唇开合,耳上红晕浮现:“我只是这么一说说,没真想舍了你,你只管待在我身边,好好当我的助理。”
江牧直勾勾地看着他:“只是助理吗?周先生只想我当你的助理吗?”
他非要个答案,又追问了好几遍。
周慬风拗不过他,道:“你要是想给我暖暖床,我也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