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江牧呆呆傻傻的,要不是他把团蓝色的奇怪东西塞进他身体里,他都动不起来,可不是个笨蛋吗?
想到这里,那个东西好像是所谓的系统搞的鬼。
周慬风嘴角滑出丝冷笑,笑意不达眼底,那只系统现在好像还在他家玩手机呢。
自从江牧离开了他,周慬风拿到了团奇怪的蓝色东西,他就能看见系统了。
家里里里外外都装了监控,他喜欢偷看监控,经常看见江牧和系统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小话。
不过他没有拆穿,故作不知而已。
周慬风冷下眸色,凶巴巴地呵斥“江牧”:“你这个笨蛋,一定涂匀点,再下面一点也要涂。”
这个江牧跟木头没什么区别,要是楼下的江牧,被他这么一凶,早就露出委屈表情看他了。
江牧对楼上发生的事一概不知。
他在厨房跟零零零说话。
江牧忧心忡忡:“慬风说他要去医院,他哪里不舒服,你知道吗?”
零零零用翅膀拍他膝盖。
[放心啦宿主,反派大人绝对没事的。]
江牧叹了口气,往汤里添加了把枸杞和红枣,定了个时,这种汤可以煲久一点,等到周慬风工作和去完医院,晚上回到家刚好可以喝上。
他把午餐做好,摆上桌。
给周慬风发消息喊他下楼吃饭,等了两分钟都没有人回,可能是正在敷面膜不方便回消息,江牧干脆上楼找他。
卧室门没有关紧,江牧从微敞的门缝看见,周慬风正在和人说话,指挥着那人给他擦身体乳。
不是更加让他难以接受的事,可……
江牧心里一酸,明明他也可以给周慬风擦这些,他不久前才刚给他擦过精油,明明干的不错。
为什么不找他?
是因为这个人技术比他好吗?
带着这种微妙的心情,江牧没有出声,视线跳进卧室,黏过周慬风裸在空气中的皮肤,那人手在周慬风背部滑动,轻柔地涂抹着白色乳膏。
江牧咬着牙,盯着那只肮脏的贱手,要是他的目光能化成实质,那双手早就被他砍下来了。
他眸光晦涩地看了许久,过了会,江牧吝啬地分出点余光,落向另外一位“助理”的脸上。
……嗯?
江牧望着男人的侧脸,眉心慢慢皱了起来,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总感觉这人长得有点眼熟。
兴许是涂完了,周慬风指挥男人离开,他裸着身子半趴在床上,慵懒地仰起脑袋望着门口:“江牧,你还要偷看多久?”
江牧知道周慬风知道已经注意到他了,他索性直接推开门,毫不客气地走进去:“我把饭做好了,想来喊你吃饭。”
周慬风勾着件宽松的衣服给自己换上:“我知道了,一起下楼吧。”
江牧犹豫着,用迟疑的语气问出口:“……那他呢?”
周慬风笑着反问:“怎么,难道你还想邀请他一起吃?”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江牧不再说话,他其实是想让那个男人出来,亲眼看看他的正脸,那张侧脸实在是太眼熟了。
江牧确信,自己肯定在哪里见过,而且见面的次数不低,绝对不低于见席伶谦的次数,而且还要频繁的多。
可突然让他想起具体在哪见的,他竟然又想不起来,怪了。
周慬风看不得他当着自己面发呆,轻轻拍了拍江牧脸颊,示意江牧给自己整理衣服。
江牧回过神,帮周慬风的衣服整理好每个褶皱。
周慬风勾了勾他的头发,指腹擦过他温热的耳尖,道:“走吧。”
江牧跟在他旁边,忽然想知道周慬风的过去:“周先生以前真的没谈过恋爱吗?”
周慬风侧眸深深地凝了他一眼,唇角勾起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也不能说没谈过,但那段恋爱可不是美好的回忆。”
江牧更酸了,竟然有人得到过他想要却够不到的名分,还不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