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熟人老邻居了,也不用说什么客气话,二人端起来就喝。
喝完后阿叔还对阿婶说:“还是大姐熬的梨水好喝,你熬出来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也是奇怪,”阿婶端着碗一脸纳闷,“我熬出来的有股子药味,喝着发苦。”
“红糖不要放太多,”钱母都不记得自己叮嘱这话叮嘱多少次了。
钱素兰也没上楼看书了,而是招呼着点点趴在自己脚边,坐在那听长辈们闲聊。
快到八点半的时候,阿叔他们回去了,钱父也拉下了卷帘门,三人回楼上洗漱完就回房休息了。
明天五点就要起床呢。
钱素兰在阳台上打了一套拳后才洗了澡睡觉。
钱从生喊钱素兰下楼吃云吞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八点半了。
钱素兰洗漱好下楼,一大碗热腾腾的云吞便被钱从生端到她面前,“就知道你磨蹭,我才煮好的。”
“哥哥真好,我最喜欢哥哥了,”钱素兰拿起勺子,眉眼弯弯地对钱从生道。
钱从生听得非常舒畅,隔壁坐着的一个熟客看了眼钱素兰面前的云吞,“小钱,给叔煮一大份的云吞呗,我打包回去给你婶子吃。”
“不好意思啊,我就只包了这么点,”钱从生给他推荐别的,“倒是有饺子,要不给您煮一份?”
“你小子就是偏心,我来十回,八回都只能看着你妹妹吃,”熟客笑骂了一声,倒是点了一份饺子打包。
“哥哥最爱偏心我了,”钱素兰一边吹着舀起来的云吞,一边笑眯眯地跟那人炫耀,“我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妹妹,因为我有世界上对我最好的哥哥。”
“别夸咯,再夸你哥哥的尾巴都要翘起来了,”有人指着因为听了钱素兰的话,而眉开眼笑的钱从生大声笑道。
钱父和钱母闻言脸上也浮出笑来。
吃完云吞,钱素兰便帮着收拾碗筷桌椅,快中午的时候,钱父问他们想吃什么,钱素兰便央着钱从生,“想吃哥哥做的酸菜鱼。”
“我这就去买鱼回来给你做,”钱从生解下围裙就跑出去买鱼了,那劲头大得很。
“今天怎么给你哥哥灌这么多好听的话?”
钱母看着女儿偷摸笑,便问她。
“谁让他一声不响地就给我换了个嫂子?我不高兴嘛,多折腾一下他,”钱素兰在父母面前没有掩饰自己的小心机,“哥哥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我只要撒撒娇,他就会去做。”
“该这样,”钱父对此没有意见,“那我晚上想吃他做的红烧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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