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八点刚过一分,窗帘缝隙透进一条金线,像有人拿宝刀把夜划开,露出其金灿灿的内核。白恩月睁眼,习惯性地身后去触摸鹿鸣川的位置,身侧床褥已凉——鹿鸣川照例提前一小时去公司做最后的流程安排。枕头上留着一张浅蓝色便签,笔锋干净:“除疤的药在洗漱台第二格,记得涂。粥在恒温锅,喝完再去公司。”虽然留言在电子设备上更加便利,但是那种电子数据都不是两人:()爱不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