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强势又蛮横,霸道的在她的每一寸留下自己的气息。
一手禁錮著她的细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恨不得將她拆食入腹,起伏不断的胸膛在不受控的微颤,粗糙的手掌熟稔的游走入她的衣內,抚上她细腻光滑的肌肤。
云棠如触电般挺直了腰身,却刚好触及到……
总感觉,玩的有些大了。
“噹!”正想著,有东西从她腰间滑落,掉落在马车的板子上,发出闷响。
云棠被蒙著眼,不知道是什么。
吻,有一瞬的停顿,周辰安给了她喘息的余地,却將她身子往下压,显然是去捡东西。
一瞬过后,她又直起了身子,鼻间传来清凉油的味道。
“呵!”他又在笑了。
云棠被蒙著眼,眼底的神色自然不会被看到,只听她淡定出言:“清凉油,炎暑时候用的,我刚刚是怕殿下输的太快,就帮殿下先降降温。”
“这个呢?”一块软胶被塞进掌心,是那块浅棕色半透明的树脂。
这次,她还没想好理由,衣服已经被他撕开,低笑声在马车中迴荡:“小棠儿这般会玩,本王不学学可说不过去。”
“嘶……”云棠倒吸了口凉气,只觉得满马车都是清凉油的味道。
他哼了声,取出更多清凉油涂在她的身上,涂抹再每一处……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黑市入口靠停,周辰安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从马车上跃下,就算里衣被挑破了,但他外衣完好无损,外人看不出什么。
只是良久过去,他仍不见云棠从马车中出来,不由得弯唇提高了声音:“小棠儿可还能站起来?”
“卑鄙!”云棠怒骂声传来。
马车夫站在一旁低著头,眼睛却瞪得老大,一路上他隱隱约约从马车里听到了些许旖旎之音,本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如今与殿下所言结合,他绝对没听错。
殿下与准王妃在马车里……
“再不出来,本王还有更卑鄙的。”
马车夫惊掉了下巴,旁人若是敢这样说话,殿下绝对会下杀心,可是准王妃这般骂,殿下非但不生气,还在笑……
这就是年轻人的调。情?
他老了,有些看不懂了。
马车里,云棠还在整理衣服,她的纱裙被完全揉皱了,怎么看都不正常,刚整理好起身,周辰安又上了马车,一把抓住拴著她细腕的手銬,往马车下走。
“喂!”她咬牙切齿,现在她腿还提不上力气。
周辰安能不能做个人?可一想到是自己出的主意,云棠如鯁在喉,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
她这叫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比本王反应大,是本王贏了没错罢?”
她极不情愿,“是是是,殿下说的是。”
“既然赌约是你开的,本王如今贏了,应当不过分。”他一边牵著云棠往黑市里走,一边暗笑著说。
“是是是。”云棠敷衍道。
“好,一会见到了人,你去问壮阳药。”
“是是……什么??”云棠下意识应声,却又很快缓过来,这男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棠儿怕了?马车上调侃本王时的勇气呢?”
“问就问,谁怕谁!”云棠咬牙道,大不了到时候她想个办法,拉著周辰安一起丟脸!
黑市,有著自己的规则。
进入这里的人,不管是商贩还是客人,都需要费十两银子租用面具,黑市位处地下,不过,建造黑市的主人显然很有钱愿意费大手笔,即便是地下,但是墙上镶嵌的颗颗夜明珠,却如白天般耀眼夺目。
两人买了面具之后,便进入了黑市。
一进门,浓郁的药香味扑面而来,各种各样的药味混杂在一起,令空气变得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