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什么?”云棠装傻反问。
如今瞧著,他估计听去的差不多了。
“棠儿自己都不会取悦本王,也有胆子教司徒公主?”
他冷冷一笑,脸上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殿下生气了?”
周辰安不说话,只是喉结微动,死死盯著她。
反正这女人也不会对他说好听话,生不生气对她而言,有什么关係?
云棠学著他的模样,大胆捏住他锐利的下巴,“有话不能说?如此盯著我作甚?”
“……”
这种又气又想笑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他抬手攥住云棠纤细手腕,深邃的凤眸凝起一抹暖意,似在配合她:“棠儿好看,多看两眼也无妨。”
“没意思。”她两眼一翻,作势便要將手抽回来。
周辰安一顺著她,就好像失去了滋味,不刺激了。
大概是看出她眼底的意思,周辰安哼笑一声,抓著她手腕的力道加重了一些,另一只大手毫不客气地將她按在怀里,声音低沉充满蛊惑:“想去哪?”
“外边呆著冷,自然是回房间,殿下应当也有要处理的政务吧?还是莫要把时间浪费在我……”
“棠儿是不是又欠收拾了?”他狠狠咬住她的耳垂。
“嘶……”云棠吃疼低吟。
只要他再稍微用一些力,便会咬破耳垂。
“殿下应该不想再失去意识一次吧?”云棠好心提醒。
他咬著耳垂的牙齿非但没有鬆开的意思,反而咬的更重,大手一捞,提前將她腰间的荷包解了下来,丟出院子去。
云棠:“……”
內心:行!算你狠!
她原本也没打算用麻针了,毕竟现在对周辰安而言,她的血,其实也对他有副作用。
只是这男人现在改这么大胆子敢咬她的耳垂,还想咬破皮,明显是不知道,怕是以为之前是受了麻药的影响。
他温热的舌尖在她耳垂一扫而过,云棠身体不自觉打了个颤,战术性后仰,下一瞬便被他按了回来:“想去哪?”
“那也不去!”云棠抬手半勾住他的脖子,挑唇笑道:“我本来也不打算用麻针,殿下不是总说我没有新的样么?不如我们这次就玩玩新的?”
“怎么玩?”他眼底闪过一抹兴趣。
“就赌殿下……”
“主子!”云棠话才刚开了个头,远处传来青羽的喊声。
原本曖昧的两人,几乎是瞬间分离开。
等青羽来的时候,也只见到周辰安站在云棠身边,没眼福看到曖昧的一幕。
因为来的比较著急,青羽也没有心思捕捉方才的曖昧氛围,立即弯身抱拳:“主子,出事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