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便提了赐婚一事,被周辰安以暂时没有成婚打算婉拒,因云烁还在场,皇帝拉不下顏面,便又赐下了郡君的封赏。
如果今日这事当真闹到宫里去,不管结果如何,对相府都不会有好处!
这可是欺君之罪!
“文儿,將她拖下去关进柴房!”思前想后,老妇人还是主动下了决心。
她不能拿整个相府的名誉去赌。
“是,老夫人!”文婆子点头走上前去,一把將云若从地上拽起来往外拖。
文婆子力气挺大,拽的云若根本没机会挣扎,几乎是被拖著出去的。
“棠儿,不管是到底是有人刻意为之,还是她自导自演的苦肉计,失身之事都必须弄清楚,你去柴房,再好好问问她,她若配合便罢,儘早將事情调查清楚,若不愿配合,今夜我便派人將她送走,今后不必再回盛京。”老夫人一脸庄重道。
云棠点头:“好。”
……
柴房。
云若被丟进杂草堆中,扯著嗓子一阵怒骂,她不敢骂祖母和文婆子,自然是拿云棠来撒气。
“吱。”柴房的门忽然被推开,骂声戛然而止。
云棠一脸冷笑,屹立在她面前。
“你还敢来!”云若一脸狰狞,爬起身来,便冲向云棠,双手握成鹰爪状態,掐想云棠脖子。
她本以为自己会得手,可下一瞬,已经被踹飞了出去。
“噗!”鲜血顺著云若的唇流了出来,腹部一阵绞痛,她的脸色也瞬间泛白,因为起不来身,只能怒视著逐渐逼近的云棠。
“我对你,已经足够忍耐了,你应该明白,自己迟早会死在我的手里。”抬手间,云棠掌心中出现了几枚很粗的银针。
“你要干什么?云棠,我警告你,我要是死了,你绝对逃不开责任!你决定不了我的生死!”她娇俏的脸几近扭曲。
现在只有她和云棠在,她太害怕云棠会折磨她。
毕竟……云棠早就让丫鬟告诉过她:会一点点把她玩死!
过去那段时间,她害怕过,隨后便觉得云棠不敢,可现在……
“啊!”银针,刺入她的腹部。
只不过是一根,她便疼的喊叫出声,“云棠,你到底要干什么?要是父亲知道你这么对我……”
“你猜,这是什么级別的疼痛?”云棠將她声音打断,玩转著手中银针,漫不经心问著。
“我怎么知道……你快把银针拔出来!疼死我了……”
“这就不行了?”云棠嗤笑著抬手,又刺入一枚银针。
“啊啊啊!”
惨叫声更甚,“你不能这么对我!”
云棠冷冷道:“我怎么就不能这么对你?剖腹之痛,你理应承受,现在的程度,还远不及我当年承受的痛苦,你可以叫的再大声点,將所有人引过来,让他们都知道,你当年到底对我做过什么!所谓的相府长女,究竟是怎样一副嘴脸!”
“求你,我求你……妹妹,是我错了……妹妹……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两根银针,已经让云若疼的冷汗直淌,她受不了,感觉自己隨时会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