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确实变得有点不一样了,最近和二哥接触比较多,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
忍足翔太:“侑士堂哥嘛,还真是棘手的原因!”
忍足志乃笑着摇摇头,侑士疑似风评被害!
到站下车,忍足绫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带上草帽、手套和需要用到的工具,一切准备就绪,出发去田里看抢收的进度。
没出去两步,身后的忍足翔太追出来,着急忙慌的,一边跑,一边还在往脑袋上戴帽子,“绫子姐,等等我,我们一起!”
两人去的是家里的旱田,水田那边收割前要花费五到七天的时间进行排水,按照祖父交代的情况,还要等几天才能进行收割工作。
路上偶尔能看到开着拖拉机或小斗车运送麦子的村民,要是早些天,或者等到晚稻成熟的时候,气氛往往更加热闹。
家住在村口的大叔开着拖拉机轰轰烈烈的过来,男人挽起的裤管和上衣的袖口都是地里溅上的泥浆,这会儿半干不干的覆在皮肤上,根本懒得理会,急着去运下一茬的粮食。
注意到兄妹俩,他在一片轰鸣声中和他们打招呼,嗓门超大,“是绫子和翔太啊,上来,叔带你去一程!”
“麻烦你了,叔!”
忍足绫没有扭捏,也扯着嗓子回应,三两下爬上了拖拉机侧面坐着。
见状,忍足翔太也乐呵呵的爬了上去。
两人坐着车一路摇摇晃晃的来到田里,下车的时候,忍足翔太捂着屁股凑到忍足绫身边,“好险,差点就要被颠死了!”
忍足绫笑他,“以前不是很喜欢吗?”
忍足翔太摇摇头,一脸高深,一副你不懂的样子,“现在也喜欢,但这个东西不能多玩!”
两人说着往自家田里看去。
雇佣的帮工忙着割麦子,一群人分成几部分,一部分用机器收割,一部分拿着镰刀清理机器不好处理的位置,剩下的人全部负责扎捆,运到指定的位置统一脱粒。
至于印象里做错事,忙着在田里补救的祖父,忍足翔太找了两圈也没找见人。
他挠了挠脑袋,嘀咕道,“不应该啊。”
当初打电话叫大哥和自己的时候,祖父可着急了。
忍足绫倒是找见人了,她拍了拍忍足翔太的肩膀,示意他往田边看。
田边,浑身干干净净的源治祖父坐在那和隔壁田里的老伯聊得火热,头上戴着的草帽被他拿在手里,呼扇呼扇地扇着风。
“昨天那场棋局真神了,到最后我都没想到自己能赢,你说这是不是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
“知道了,知道了,赢局棋就把你高兴成那样,都在我耳边念叨一天了,再念就要起茧子了!”
“行,不说了,晚上棋局继续啊!”
“不去,干一天活都要累死了,还得应付你这个老家伙,再说了,你家那小管家婆不是要回来了,你还能出门?”
“身为祖父,我都辛苦一天了,晚上放松一下怎么了!!”
看着得意洋洋的忍足源治,隔壁的老伯还想说什么,眼尖的注意到走过来的忍足绫,他连忙低下头忙自己的,同时还不忘咳嗽两声提醒洋洋得意的忍足源治。
“咳咳,田里的活可真多呀,该干活了……”
忍足源治:“你不是一直在干吗?说起来我们绫子应该也快来了,我一会儿得多往身上抹点土。”
老伯继续轻咳,试图再次拯救,“你别这么说……”
忍足源治:“你怎么老咳嗽,来,我给看看,有我这个医学圣手在,保证你明天就活蹦乱跳。”
老伯捂脸,默默背过身去,“救不了你了!”
“祖父!!”忍足翔太第一个忍不住,“你怎么和侑士堂哥一样坏!!”
忍足绫:“……”
早和二哥说过少逗小孩,看,现在都变成坏蛋的代名词了!
忍足源治惊得跳起来,回头看到一脸不满的忍足翔太和看似平静的忍足绫,他默默看向身后的老伙计。
啥时候来的呀,怎么不提醒他!
老伯默默扭头。
还没说?从看见之后就一直在提醒了!真是一点默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