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三百块钱。”
时夏闭眼冷笑:“呵呵,那分明是我的窝囊废。”
贺元洲怼不过,干脆闭眼睡觉。
三十分钟的车程,两人硬是睡了二十五分钟。
等到了公司,两人一同出现,一同像是被吸了阳气魂不守舍。
贺元洲第一次贴心的泡了两杯咖啡。
自己一杯,时夏一杯。
她尝了一口,顿时龇牙咧嘴。
身边的同事顶着八卦的心问:“苦吗?”
贺总亲手煮的咖啡,不得甜甜蜜蜜?
时夏弱弱一笑:“不苦,命苦。”
“从实招来,你们昨晚干什么去了?今早一起迟到,一起睡眠不足。”
女同事说话的时候,眼神却盯着温语。
摆明了刺激她。
是的,全公司都说时夏一个秘书不可能嫁入豪门。
但时夏和他们打工人是坚定的无产阶级同盟啊!
哪像温语,年纪轻轻,早早内卷。
又不知道从哪学来一副最讨人厌的嘴脸,劝她们努力工作,不要躺平,不要划水,要好好回报公司。
尼玛脑子被驴踢了?
温语果然受不了刺激。
一大早,她怀揣爱与希望等着贺总上班。
可结果呢?
她等到了时夏与贺总疲惫走进公司,一看便知的昨晚用力过度!
她心底千疮百孔,不敢相信贺总居然和一个心怀不轨的女人上床。
时夏闭目养神:“不可说不可说。”
毕竟才拿了小孩三千封口费。
这话落在温语眼里就是典型得了便宜还卖乖。
“上班时间,请不要做无关的事。”
她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听的周围人猛翻白眼。
呵呵,从小到大,学校都在洗脑‘学校是我家,美丽靠大家’。
长大了居然还真有人相信公司是她家,一个打工人把自己当老板看?
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