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瞥了第二眼,司马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道:“他名唤耿东,禁军指挥使,也是年初随杨家老夫妇来王府门前谢恩的十二军汉中的一位。”
“原来是他!我说怎的有些眼熟。”
云冉恍然笑道:“没想到这么巧,他竟然成了你的护卫领队。”
司马璟并未解释是他点名任命了耿东,只道:“是,很巧。”
既是认识的人,云冉还特地上前与耿东打了个招呼。
这个春节过去,长安谁人不知景王妃的贤德美名。
再次见到这位和气如云的王妃娘娘,耿东诚惶诚恐,忙不迭跪下。
云冉叫住他,莞尔笑道:“说来也是缘分,先前耿指挥使陪着杨家二老前来谢恩,足见你是一位仁义之士。现下景王即将远赴江南,途中免不了会遇上一些麻烦,届时还拜托耿指挥使多多照应,护好我家殿下。”
耿东一时更加惶恐,脑袋恨不得贴到地里:“王妃这话真是折煞属下了。”
“且不说您救了属下好兄弟唯一的血脉,是属下干爹干娘家的大恩人,便是属下职责所在,也定然义不容辞,护卫殿下周全!”
说到这,耿东还信誓旦旦拍着胸脯,与云冉道:“王妃放心,此去江南,属下定然叫殿下毫发无损,平平安安回来与您团聚。”
云冉闻言,心里也踏实不少:“那就多谢你了。”
交代完护卫队长,云冉还想与司马璟那两个同行的副官打声招呼,叫他们多体谅一下自家殿下的怪脾气——
只是还没过去,就被司马璟带回了马车。
“马上就要分开,你不多与我说话,净浪费口舌在旁人身上。”
司马璟单手撑着车壁,俯身看她:“云冉,你说你是不是没良心?”
云冉被他圈在车壁与胸膛之间,感受到那健硕身躯传来的热意,还有那灼灼炽热的目光,一颗心也扑通乱跳起来。
“你别冤枉我,我与旁人说话也是为着让他们照应你。”
云冉偏过脸,车厢里莫名升温的气氛,叫她莫名不敢与他对视。
说来也是不巧,圣旨给的五日期限,不多不少便是云冉一个癸水期。
自打做了夫妻,云冉深知司马璟在床上有多贪。
这回生生忍了五日不说,好不容易她癸水过去,他却要离开长安,一去还不知多久……
虽然今早起床时,被他按在床上亲了许久,但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的不满足。
譬如现下,车厢静谧无人,他看向她的视线却明显带着火。
灼灼热意,如有实质,几乎要将她的肌肤烫化。
“殿下,你坐过去点,咱俩再说说话。”
鸦黑的长睫轻颤了颤,云冉抬起手,试图推开那随时便能压下来的高大身躯:“你别靠这么近……”
细腕却被牢牢扼住。
男人的掌心也炽热,握得很牢。
云冉错愕,刚抬起头,男人的吻便落了下来。
“唔……”
云冉眼睛微微睁大,难以置信这人竟胆大到如此地步——
马车外头可有三百来号人呢!
一时间,紧张叫她白皙的脸庞涨得通红,她锤着男人的胸膛,试图唤起他的理智,却是两只手都被扼住,举过了头顶。
手臂被压在车壁,上半身自然而然地朝前弓去。
这姿势太过羞耻。
明明衣裳齐整,却有种被剥光了的错觉。
“司马……唔……别……”
唇瓣才将张开,就被攻略侵占。